溫新知道,這一遭,不知道是福是禍。
但是關于溫爸爸的事,她想知道,喉嚨哽咽,“沈宴,云恙知道所有的事,還有爸爸,她手上有這個掛件,就說明,我爸爸死之前,也許和她見過?!?/p>
溫新將艾莎公主的掛件捏在手心里,因為力氣過大,指甲有些發(fā)白,近似乎乞求道,“沈宴,這次我要去。”
良久。
空氣中飄來一個字,“好?!?/p>
“但是,你必須聽我的?!?/p>
溫新含淚點頭。
沈宴將事件具體情況和上級說明,又提出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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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陽碼頭。
夜風吹得她的長發(fā)十分凌亂。
云恙抬起手里的腕表看了眼時間,距離30分鐘,只剩下10分鐘了。她拿著望遠鏡看了眼遠處,不見任何動靜。
甲板上的許舒婷和云纖被膠帶粘住嘴巴,想要說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許舒婷在地上一直掙扎著,完全不像許氏集團的掌舵人。
此刻,眼里更多的是母愛。
云纖害怕極了,背靠在許舒婷的身上,望著云恙周身冰冷的氣勢,好似下一秒就要將她們生吞活剝。
“唔唔唔?!?/p>
她俯視兩人,微瞇著眼,丟下一句,“別吵!”
許舒婷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閉嘴,動作反而越來越大。
這還是她的女兒嗎?
云恙走過去,彎起一旁的嘴角,笑道,“你想說什么一次性說完吧?!?/p>
手上用力,膠帶被撕開。
許舒婷半張臉都是膠印紅彤彤,大口的喘氣,平復心情,“恙恙,你收手吧,你好不容易才回到我們的家,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許氏集團也是你的,這是我補償你的,你聽話,好不好?”
云恙嘲諷一笑,聲音在柔暖的夏夜顯得陰冷,“許舒婷,現(xiàn)在說這件事,是不是太晚了?母愛這種東西,我不需要,你給她吧?!?/p>
她輕抬下巴,看了眼云纖。
此刻的她正瑟瑟發(fā)抖坐在一旁。
“恙恙,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知錯了,若是我們真的有什么意外,京都的警察是不會不會放過你的。這次在查你的人,在京都刑偵隊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你知道嗎?”
云恙摳了摳指甲,滿不在乎,“知道呀,多年前鹽山事件,我記得也有他,但是案子不是也沒破嗎?”
許舒婷一怔,不管云恙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什么,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她和云纖不能出事。
偌大的許氏集團不能給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