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后退一步,沈宴就往前一步。
宋詩意側(cè)眸,對他示意。
何照國突然妥協(xié),連連應(yīng)聲,”我道歉我道歉?!?/p>
沈宴拎著他肩膀走到溫新的身邊。
何照國心里有一萬個不情愿,也沒辦法。
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何照國忽然彎腰90度,”溫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p>
“若有下次,斷的就是兩只手。”沈宴上下掃了眼他,周身像是有一層霜,將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了。
沈宴帶著溫新離開后。
宋詩意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整個人又恢復(fù)小蘿莉的模樣,唇角彎彎的向上翹。
眼睛瞇了瞇,嘴里輕聲細(xì)語: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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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萊美爾地下車庫里。
溫新坐在副駕駛一言不發(fā)。
沈宴幾次想上前跟她聊天,都被溫新忽略。
他只好先開車,車子繞過京都最美的夜景和護(hù)城河。
直到在淮安橋上,溫新讓沈宴停車。
她站在橋上吹著夜風(fēng),也將她的思緒更加清晰。
沈宴站在溫新的身后,摟著她的腰身,濃重的呼吸聲在她的耳畔響起,“新新寶貝,怎么了?”
“沈宴,今天我和宋詩意的禮服撞色了,而且她的禮服設(shè)計師和你送給我的禮服是同一個?!?/p>
夜風(fēng)襲來。
她都有些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問如此無腦的一個問題。
可是,她實在沒辦法將宋詩意當(dāng)作是一個普通的對手對待。
沈宴一聽。
唇瓣離開她的耳畔,想要看清溫新臉上的表情。
“新新,我不知道宋詩意是誰,我發(fā)誓,我這28年里不認(rèn)識這樣的一個人。而且,禮服我很早就去訂了,我也不清楚為什么你們的禮服是同一個人?!彼忉尩糜行┘鼻小?/p>
職業(yè)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