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嗯,新新,我知道是你,你說?!?/p>
如此一來。
溫新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只好偏頭求助于沈宴。
他直勾勾的盯著許志海,半晌,才問道,“許老先生,您好,我是沈宴?!?/p>
“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如何?”
許志海搖搖頭,表示很不滿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變成此番模樣,很多事情都覺得不該是這樣。
“不好,很不好,我知道自己的時間不長,最擔(dān)心的人還是你,若是今后小姨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記得要原諒她,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p>
溫新捏著沈宴手,指甲鑲嵌在肉里,有些難受。
反問道,“外公是知道什么嗎?”
許志海沉默半晌,“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若不是我做的決定,你也不會在外漂泊14年也不能回家一趟?!?/p>
“其實(shí)都過去了,外公不用跟我道歉,當(dāng)下的那種情況,您也很兩難?!?/p>
他抬起眼,看著溫新的臉。
總是能和夢境中的那張臉重疊。
她的懂事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昨晚,在溫新離開之后,許舒婷的行為讓他覺得氣憤。
好在,遺產(chǎn)的事他還能說的算,否則就真的要任由她拿捏了。
兩人沒聊幾句,就陷入了深深的寧靜中。
整個晚飯的過程中。
空氣極其安靜,甚至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羅律走進(jìn)來接走許志海,他的嘴里一直嘟囔著,‘對不起’三個字。
待兩人走后。
沈宴攬著溫新的肩膀。
“哥哥,你說我外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說的?”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更多的是被人掣肘。”
溫新抬眸,質(zhì)疑道,“你是說許舒婷嗎?”
沈宴搖了搖頭,“沒有證據(jù),這件事不好說?!?/p>
她點(diǎn)頭,臉上的表情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