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這個(gè)理由非常成立!
他都快相信自己了。
聞言。
溫新唇角一勾,一雙月亮眼彎著,眼波里流轉(zhuǎn)著淺淺的笑。
“我猜也是。”
老板正往他們這桌送燒烤,聽見沈宴的話,差點(diǎn)沒笑噴出來。
燒烤陸陸續(xù)續(xù)的擺上桌,老板又從冰柜里拿出兩瓶冰啤。
溫新熟練的撬開瓶蓋。
他眉心一蹙。
“新新,不許喝冰的。”
溫新朝著他促狹一笑,“放心,我這大姨媽還沒有來呢,不怕?!?/p>
“我就喝一點(diǎn),想放松放松?!?/p>
沈宴拒絕拿住她的手輕輕的松開。
想到剛剛在酒店里發(fā)生的事,他還是關(guān)切道,“只一瓶,不許再多了?!?/p>
溫新仰著頭,啤酒順著她的唇瓣往里流,唇角兩邊溢出的酒順著她的脖頸往深處流。
沒過幾秒,她打了一個(gè)飽嗝兒,將啤酒瓶重重的放置在桌上,一雙通紅的月亮眼直視著沈宴。
只見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快她一步奪走酒瓶,冷聲道,“先吃點(diǎn)東西,剛剛說過了,只能喝一瓶就一瓶?!?/p>
溫新的雙頰有些紅潤,醉意一鼓作氣的直沖腦門,她撲閃著鴉羽,好半晌,才說出口,“沈宴,你兇我~”
嗚嗚嗚…
她的唇瓣里發(fā)出嗚咽的聲音,惹得周邊的顧客紛紛往這邊看。
老板更是直了眼。
這都什么跟什么?
所以,這次到底是誰的錯(cuò)?
老板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姑娘又被惹哭了。
多好的姑娘,他不喜歡的話,可以讓給他的兒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