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肆決定幫他一把。
“溫小姐?好巧?!?/p>
“不巧?!?/p>
話題就這樣終止了嗎?
不能夠,不存在的。
“溫小姐,前些天,我去找沈宴沈隊長的時候,他喝得爛醉如泥,差點進醫(yī)院,嘴里一直喊著你的名字,若說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兄妹,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我還真的不相信呢。”
周時肆仿似在說著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抬著下巴輕飄飄的掠過某間辦公室。
沈宴先他一秒躲在窗簾后面。
原本他以為這樣說,會引起溫新的同情,沒想到溫新直接開擺,“哦,你們就住對門,要是他不舒服,自然會去找你,周隊長,我還有事,先回了,再見?!?/p>
周時肆就這樣看著溫新離開。
直到消失的身影,他才自言自語道,這不合理啊…
記得你是溫新
周時肆感慨,這人啊,都是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走到一隊沈宴的辦公室。
沈宴就沒給他什么好臉色。
周時肆徑直的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泡了一壺茶,而后問道,“收到通知了嗎?過些天我們要去基地訓練,得有一個月的時間不能和外界接觸,我?guī)湍阍囂搅藴孛妹玫目陲L,好像一點和好的跡象都沒有,你怎么看?”
他能怎么看?
也很難辦。
人啊,一旦確定的事,十頭馬都拉不回來。
沈宴靠在窗邊,臉上沒什么情緒,“你剛剛跟新新說什么了?”
他揚起唇角一笑,饒有興趣的盯著沈宴,“還挺關(guān)注,我就跟她說,你前些天醉酒差點進醫(yī)院。”
沈宴仔細琢磨著周時肆的話,“差點進醫(yī)院?”
他以為沈宴要是找他秋后算賬。
沒想到沈宴說道,“我,確實酒量不好。”
周時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