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水龍頭,擠上洗手液,白色的泡沫和口紅融合在一起。
印記洗干凈了,可似乎那股觸感怎么也洗不掉,反而,越來越清晰了。
再次走到臥室的時候,溫新已經(jīng)不在了。
只留下淡淡的鳶尾花香。
樓下。
一眾高干子弟已經(jīng)在客廳閑聊。
陸聞景、檀辭、墨嚴幾人都穿著正裝,三人圍在溫新的身邊,從小一起的妹妹如今長大了,還出落的落落大方,也不知道會便宜哪家的臭小子。
檀辭問,“溫妹妹,你說你出去工作也不聯(lián)系一下各位哥哥們,你這是眼里心里都沒有我們呀。”
身邊的陸聞景揚起嘴角笑笑,忍不住補充,“你檀辭哥哥忙得各種外交,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p>
溫新站在人群中間,像是一只高貴的黑天鵝,她看向幾人,彎起唇角笑道,“簽泰川的時候就想著賺錢,沒想那么多?!?/p>
檀辭道,“什么時候也給哥哥一個機會?!?/p>
這時。
沈宴從樓上走下來,筆挺的深灰色西裝干凈利落,左xiong前還有一枚閃閃發(fā)光的xiong針,扣子一絲不茍扣到最頂端一顆,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透著一股禁欲矜貴氣息。
溫新看著他一步一步從樓上下來的側(cè)影,忽然想到一個詞,‘西裝暴徒’。
“溫妹妹,別看了,你沈宴哥哥該害羞了?!碧崔o忍不住的打趣。
溫新臉頰‘唰’的一下,紅彤彤。
眾人笑。
墨嚴朝著沈宴的方向說道,“阿宴,你家溫妹妹看見你下來之后,眼里都沒我們,小時候的糖果都白給了?!?/p>
“沈宴,你別聽他們瞎說?!睖匦录鼻械慕忉?。
奈何完全忘記,自己直呼他的名字。
惹得周邊認識他們的人都懷著不一樣的眼光在兩人身上轉(zhuǎn)悠。
陸聞景站在一側(cè),那眼光毒得跟蛇信子一般,落在沈宴的身上,挑著眉,又掃了眼溫新。
他敏銳的看向陸聞景,目光里含著隱約的警告。
陸聞景垂眸一笑,拿出手機發(fā)信息。
“溫妹妹,以前不都是沈宴哥哥嗎?”
“我剛剛就是想跟你們解釋來著,沒想那么多?!睖匦卵凵裼行╅W躲。
只求哥哥們千萬別這么快發(fā)現(xiàn)哇。
墨嚴抬了抬下巴,“原來如此?!?/p>
“你們,這么閑?”沈宴開口問道,溫新弱弱的退在他的身后,降低存在感。
怎么有一股,她是小嬌妻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