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書婉坐在沈宴的身側(cè),都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那股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當(dāng)然不止了,反正都承認(rèn)了,也沒什么不好說的,我只是韓家的私生女,初到京都之時,遇見第一次的x騒擾就是謝艾嫻父親給的,你告訴我!告訴我!他毀了我,憑什么我不能毀了他女兒?憑什么?。∥易鲥e了什么?”韓湘雅幾乎是用嘶吼的聲音喊出來,眼角的淚水隨著聲音落下。
“你應(yīng)該第一時間選擇報警,警察會幫助你?!?/p>
她的聲音逐漸減弱,“我還小,我也會害怕?!?/p>
話落,她隨手別過自己的頭發(fā),遮住一張滿是滄桑的臉。
饒書婉以為事件審訊此就結(jié)束了。
沒成想,他話鋒一轉(zhuǎn),“謝靖南的走失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或者說,你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韓湘雅呼吸一窒,眼皮微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會兒我雖然喜歡秦朗,但是那么小的孩子,我沒動什么歪點子?!?/p>
沈宴看了她一眼,開口道,“秦朗有帶著謝靖南見過你嗎?”
韓湘雅搖搖頭。
見過嗎?沒有吧?…
沈宴垂眸翻閱著卷宗,上面郝然寫著的是謝靖南失蹤案的始末。
相關(guān)的嫌疑人里,也并沒有韓湘雅。
如今,謝艾嫻已死,若她再被執(zhí)行死刑,謝靖南的案子就又少了一條線索。
會議室。
陳川已經(jīng)梳理完整報告。
只是在韓湘雅的執(zhí)行時間上,按照沈宴的要求,寫上延遲。
連日來的熬夜讓所有人終于可以放松放松。
陳川迫不及待的說道,“老大,以往我們每次破案后都會去錦江宴聚一聚,這次也不例外吧?我已經(jīng)定好位置了。”
沈宴點頭,“行?!?/p>
饒書婉剛來,陳川側(cè)著身子說道,“書婉,這是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每破一個案件,都要去慶祝一下,老大請客,這次的跳樓案也快結(jié)束了,終于可以去放松放松了?!?/p>
她眼睛一亮,終于有了和沈宴在工作之外的接觸了。
這次機會可要好好把握。
——
錦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