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黎,你在發(fā)抖哦?!?/p>
“有……有嗎?”
“當然,很明顯呢?!睘趼搴敛涣羟榈拇疗屏酥e言,戲謔地看著懷里的戀人。
“哈……哈哈,我只是,有點太激動了……你懂得,畢竟你終于醒了……哈哈……”
艾黎艾黎現(xiàn)在有點難受,她的身體因為恐懼的本能在不受控制的顫栗,但意識卻并清醒無比。
明明說的都是大實話,卻因為牙齒在打顫,而讓她的話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
“不,你在害怕?!?/p>
烏洛波洛斯鮮紅色的眼眸瞧著無悲無喜,他冰冷的指尖穿過戀人的后脖頸,輕輕撫摸著她被激起了一層雞婆疙瘩的喉嚨。
“你那么相信我,可你的身體卻在提醒你要離我遠一點……它是不是在告訴你,我想要對你做什么?”
“哪……哪兒有這種事?哈哈,你……你不要誤會…”
“真的是誤會嗎?”烏洛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俯下身,輕輕舔舐著艾黎有些干燥的下唇。
“或許你應(yīng)該聽那家伙的話,離現(xiàn)在的我遠一點的。”
那家伙?是指小烏洛嗎?
“但是…我很想你,我必須見到你,誰也…阻止不了。”
艾黎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話語不那么起伏,但作用不大,反而讓她聽起來像是一個死到臨頭才甜言蜜語試圖蒙混過關(guān)的渣女一樣。
果然,她的傾訴并沒有起到作用,烏洛眼里的紅色絲毫未退,反而愈發(fā)的黯淡起來。
他半垂著眼,發(fā)出了充滿悲傷和憤怒的低沉笑聲。
“可惜,你的身體不這么想?!?/p>
烏洛波洛斯松開了抱緊艾黎的手,他半瞇著眼,身軀開始發(fā)生肉眼可見的異化。冰藍色的菱形蛇鱗從艾黎的指腹下一點點延伸,先是脖子,然后是耳朵、下頜、眼角,額頭……
潔□□致的法師長袍失去了肢體的支撐,軟軟的堆在了艾黎的小腹位置。一條渾身長滿了冰藍色鱗片,有小腿那么粗的蛇從中鉆了出來,游動著身軀肆意的在艾黎的身上攀爬著。
它吐著鮮紅的蛇信,從她的腳踝處緩緩盤旋而上,最終緊緊地將她困在了石倚上。
“真可憐,你都怕到說不出話了。”冰冷的蛇用頭頂蹭了蹭艾黎的脖子,又繞到她的耳邊,輕聲笑道:“但是沒關(guān)系,你的那些話我也不想聽。”
“艾黎總是這樣。以前對你來說,工作比我重要,社交比我重要。好不容易來到了我的世界,你又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你要拯救世界,要驅(qū)逐深淵,要教導(dǎo)學(xué)生……”
“就像這次的分別,我以為你回來后會第一時間回來找我的。可是艾黎沒有回家,你救了陌生人,你幫助了你的學(xué)生,你甚至第一站去了佩拉諾亞……”
艾黎用力搖頭,真想要解釋,可剛剛張開口,蛇尾就卷著幾朵嬌嫩的紅玫瑰塞進了她的口中,徹底堵住了她反駁的渠道。
濃郁的芬芳充斥在她的鼻尖,柔軟的蛇信子劃過她的口腔,癢得艾黎眼角泛紅,被迫張開的嘴角更是有混合著花汁的水光溢出,瞧著有幾分柔弱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