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嘴角,帶動了嘴角的疤,但看上去卻并不是什么愉悅的笑容。
“是你從……?”夏知眠看著對方臉上危險的表情,張了張嘴,正想要問些什么,男人就十分突然地俯下了身,像一座傾倒下來的山。
灼熱的氣息瞬間噴灑在她的脖頸之間。
她呆了下,幾乎條件反射般地以為這又是一個自己無法理解的、卻屬于“故人”闊別已久的擁抱,便乖巧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伏黑甚爾如約嗅到了少女身上獨特的、沁人心脾冷香。
他向來是個隨心所欲且沒什么道德感的男人,因為對方欠了自己,所以他總要先討要點什么。
從口袋里拿出來的手掌不客氣地按住了少女的后腰,將毫不設(shè)防的她拉近了自己,他偏頭張開嘴,對著已經(jīng)光滑如初的脖頸直接貼了上去……
直到脖頸處傳來明顯shi熱的鈍痛,夏知眠的瞳孔驟然一縮,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了“嘶”的一聲痛呼。
“你這個混蛋!”
在家入硝子怒斥出聲時,男人也慢悠悠站直了身體,像叢林的巨蟒一樣,盯著眼前捂著脖子滿臉震驚的少女,極為色氣又惡劣地舔了舔唇。
“多謝款待,大小姐?!?/p>
與此同時,他的身后也傳來了兩道鋪天蓋地的殺氣。
“伏黑甚爾,你今天是準備死在這里么?!北涞穆曇衾?,卻是毫無疑問的陳述。
“呵?!?/p>
男人甚至沒有回頭,落在少女身上的目光也沒有移動分毫,只是從嘴里發(fā)出了滿是挑釁的嗤笑。
我們還撫養(yǎng)了四個孩子
處理好脖子上的咬傷后,恍恍惚惚的少女被家入硝子帶到了自己的寢室。直到關(guān)上了寢室的門扉,她們也依然能聽到外面噼里啪啦,時不時像baozha一樣的聲音。
可見那三個男人打得有多激烈。
只不過大腦宕機的夏知眠,注意力全然不在這上面。
她只知道,自己被才見過一面的男人無緣無故啃了一口脖子。
或許也是一個大概率認識她的“熟人”,一個大概率將她從地下室救出來的“好人”。
就算久別重逢……也無法理解他為什么要突然咬自己一口,難道因為之前結(jié)過怨么?
盤腿坐在蒲團上的少女一臉呆滯地盯著干凈的桌面,想不通的是就算是出于報復(fù)心理,這種行為放在成年人身上應(yīng)該也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