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直達電梯時魏爾倫怎么想怎么覺得虧了,倒不是說他道德感能有中原中也那么高,純粹是看不著熱鬧憋得慌,兼之對小林泉人品的格外信任,他決定把這個“好消息”傳達給最該知道的人。
“喂?七海嗎?有個莫名其妙的家伙糾纏騷擾泉,我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嗯嗯,我和中也這會兒都騰不出手,如果不放心你就給泉打個電話解下圍。”
他當然還是偏向妹妹這邊,所以萬一有錯,錯的也一定是別人!
嘛……我果然是個好兄長?。?/p>
魏爾倫美滋滋掛斷電話,雙手抄兜靠在電梯轎廂上盤算下班回“家”看熱鬧。
如果蘭波還在的話,他一定表現(xiàn)得比我更激動。
“我很難想象,有誰能夠?qū)⑹稚爝M你眼皮子底下對你庇護的孩子下咒……能找到來源嗎?”
就在幾日之前,伏黑惠的姐姐津美紀和同學去八十八橋參加了個試膽比賽,好端端出去,昏迷著回來,哪怕五條悟也束手無策。那孩子一向溫柔穩(wěn)重,這唯一一次的晚歸也是因為擔心同學,沒想到就把自己給陷進了大1麻煩里。
如果津美紀哪怕有一絲作為咒術(shù)師的可能,五條悟也能把她帶進五條家安排專人照看,可惜津美紀是個徹徹底底的普通女孩。就算是五條家的家主,五條悟也沒辦法完全摒棄咒術(shù)世家一千年以來的傳統(tǒng),五條可以接受禪院出身的十種影法術(shù)持有者伏黑惠,但絕無可能接受以婚姻關(guān)系成為伏黑惠繼姐的伏黑津美紀。很多思想守舊的老人甚至以命相逼,如此狀況之下硬將津美紀帶回去只會讓陷入昏迷的她陷入更深危險之中。
所以,五條先生把腦筋動到了小林泉身上解咒是個麻煩事,要么找到對應(yīng)的咒術(shù)種類再去抽絲剝繭尋找方法,要么一勞永逸干掉下咒的人,但這兩點目前他都沒有頭緒。六眼是能看透咒術(shù),關(guān)鍵在于僅僅看透有什么用?去醫(yī)院拍個ct也能看透身體每一個部分,解決問題的方法并不會自己主動浮現(xiàn)出來。至于說干掉下咒的人
八十八橋位置偏僻,附近方圓一公里內(nèi)都找不到攝像頭,而去參加試膽大會的學生……目前也就只有津美紀一個還活著。
如果小林泉的能力對津美紀有用,那么他一定能抓到那個敢把手伸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混蛋。
“找不到,對方應(yīng)該是用了特別的隱匿手法,現(xiàn)場連殘穢也沒留?!蔽鍡l悟撓撓后腦勺,不等他張嘴七海建人兜里的手機響了,他抬了下眉毛示意后輩先接電話,就見學弟看著來電顯示小小驚訝。
怎么回事?
“魏爾倫先生?”
“喂?七海嗎?有個莫名其妙的家伙糾纏騷擾泉,我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嗯嗯,我和中也這會兒都騰不出手,如果不放心你就給泉打個電話解下圍?!?/p>
對方簡單說了兩句話便迅速掛斷,七海建人整個人愣住,宛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迷了路的旅人:“啊?”
“唔……這種情況,很復(fù)雜!”
五條一臉嚴肅。
如果不看他繃緊線條的肩膀,或許真會被騙過去還以為這家伙是個多么貼心的好人。
“剛好我也有事求助泉小姐,一起走?!?/p>
有五條幫助,七海建人半小時內(nèi)就從教師辦公室來到事發(fā)地點的咖啡店門廳里,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疊貓貓似的偷偷往里看,旁邊服務(wù)員一頭黑線。七海先生不想陪前輩丟臉的,奈何打不過對方,不得不屈服。這會兒陀思妥耶夫斯基剛剛闡述完自己關(guān)于異能力者的各種觀點,并得出結(jié)論一切罪行都必須施以懲罰,導(dǎo)致不平等的異能力者應(yīng)該從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