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地牢料理夜場老板們的魏爾倫先生突然盯著手機發(fā)出心情極好的輕笑,掛在他對面的山本太郎從頭發(fā)絲抖到腳趾尖,根本不敢想象這個可怕的男人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愚蠢的妹妹呦!”
被愉悅到的ansha王朝左右揮手:“讓他吃點不留痕跡的苦頭,半小時后我會回來?!?/p>
說完魏爾倫拿著手機去找弟弟聊天,卻被人告知中原先生留在小林小姐新?lián)尩绞值哪菈K地盤上鎮(zhèn)場子。
“嘖,一個個都那么敬業(yè)干嘛,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他低聲埋怨了一句,坐在中原中也的座位上打開手機開始向小林小姐傳輸“知識”。
倒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打起瞌睡的小林泉被一陣短信震動驚醒,翻開手機一看,白皙的圓臉迅速飛紅,紅到讓人不得不擔心她的健康狀況。緊接著她燙爪似的把手機扔出去,清脆撞擊聲后干部小姐又把抱枕壓在不幸摔落的通訊工具上,眼神閃爍欲蓋彌彰。
魏爾倫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D(zhuǎn)換成文字的話那些關(guān)于建議的描述都足夠鎖文了有沒有!
“還沒有睡?沒睡就起來先把東西吃了?!?/p>
七海先生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泉嚇得炸毛:“啊啊啊啊啊啊啊?。Σ黄鹞抑览?!”
“……”
這反應(yīng),就跟做了壞事被抓到的學(xué)生似的,讓人又好氣又好笑。七海建人故意板著臉,埋頭偷偷看他的小林泉抖啊抖的把自己縮成一小團。距離她上次修剪頭發(fā)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微微及肩的發(fā)絲長了不少,軟綿綿搭在肩胛骨上,時不時跟著顫抖的幅度翕動。
他把盤子放下,單手一提就借著巧勁把妻子壓在身下的沙發(fā)罩拉起來,泉也跟著坐好:“一定要吃嗎?”
如果這就是斷頭飯,她希望能多拖延一會兒。
“可以不吃,但必須給我個合乎邏輯的理由。”金發(fā)青年透過玻璃門看看天臺上背對著自己的僧袍,翻過沙發(fā)靠背挨著小林泉坐下,“或者,先說說你是怎么認識夏油先生的?!?/p>
“我沒有!我不是!你不要誤會!我不認識他!他自己湊上來!我冤枉!”
老實人被嚇的語無倫次,七海建人在心底嘆了口氣,反復(fù)勸說自己妻子似乎把大腦和智商都留在辦公室了沒帶回家,她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
“……算了?!彼⒉灰試樆K秊闃?,剛放緩想把這一段翻過去,另一個人溫熱的身體“啪”的貼上來緊緊抱著自己的胳膊死活不撒手,“我們是挖角和反挖角雙向失敗后一方不死心的關(guān)系!除此以外夏油先生作為高度可疑的疑似詐騙犯,是我需要甄別去留與否的工作目標?!?/p>
“我懂了,他很危險,你……小心些。”
人心終究是偏的,七海建人不希望夏油杰被總監(jiān)處抓到進而處死,他更不希望小林泉被前輩利用。
看來這件事翻篇兒了,就在泉偷偷換氣打算摸手機向魏爾倫道謝時,七海建人的聲音再次變得低沉冰冷:“現(xiàn)在來說說,你辦公室抽屜里的兩份文件。”
“……”
完蛋,上次攤牌時沒過腦子,終于逃不過了嗎!
“我聽說,一過不二罰,不知道七海老師有沒有這個原則?”
胳膊上的力道更緊了幾分,小林同學(xué)企圖用賣萌的行為逃避現(xiàn)實。奈何七海老師是位認真負責的好老師,認真負責的好老師對學(xué)生的不良行為總是很嚴厲。
“嗯,一過不二罰,前提是已經(jīng)到了‘二罰’的進度?!彼羝鹈忌?,捏捏小林泉散開的發(fā)尾,“不要輕易提出結(jié)束婚姻這種話,簽婚姻屆時我就沒有半路和你分開的打算,希望你也一樣。還有遺囑,這件事我有點生氣?!?/p>
他非常平靜的說出“我生氣了”這種話,立刻感覺到抱在胳膊上的手動了動,仿佛是緊張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