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副模樣出現(xiàn)在女士們面前,多少都能得些好處。早就從生活這本厚重書籍里學到了許多不得了的技巧,泉支愣著兩條細胳膊搬起裝滿牛奶的玻璃瓶跟在女仆長身后。
常陸院家是紡織業(yè)巨頭,國內(nèi)百分之八十的紡織行業(yè)都被其壟斷著,上到高端定制下到國民超市百元一件的白t恤,就沒有他們不沾手的產(chǎn)業(yè)。
“放在那里就行,報紙送去給執(zhí)事,不許亂走!”
一進廚房女仆長就被各項雜事絆住手腳,比起總是別有居心的年輕女仆,還是這個小孩子更讓人放心。
于是泉獲得了將報紙送去書房給執(zhí)事的好差事,除了進一步加深顧客的好印象外還能在等待的時間里聽上一兩句少爺小姐們才能聽的課程。
“人乃宇宙之精華,萬物之靈長……”
家庭教師正伺候常陸院家的少爺小姐們欣賞西洋劇目,這是為了一周后送他們進入社交界提前做準備。家族新生代總不能在別人談論起高雅藝術時一臉茫然吧,那樣也太對不起“常陸院”這個姓氏了。
對于站在門外偷聽的送奶小工來說,這些聽不懂的鳥語完全與藝術無關,他只為了能多學些好弄明白碼頭上的西洋船主們都在說什么,不然萬一什么時候被人昏頭昏腦騙去賣了都不知道。
如果我被人拖去賣掉,蘭堂先生大概會把自己作死。
非常靠譜,立志要給便宜監(jiān)護人養(yǎng)老的小孩在心底深深嘆氣。
外語可真難學?。?/p>
作者有話說:
蘭堂先生
五條先生
到底哪位
更難養(yǎng)
位于東京都市圈與橫濱交界處的七海家一片溫馨,被人聯(lián)手霍霍了一遍的京都正陷入無法言喻的凄風苦雨之中。各個家族借以斂財?shù)拿耖g組織紛紛效法禪院之例,今天bagong要保證最低工資,明天bagong要主張養(yǎng)老保險,后天說不定就會提起假期這個繞不過去的話題??傊疅狒[的不得了,不僅限于咒術師家族,其他世家高門都被折騰得不輕法律里明文規(guī)定的東西,被人提到臉上就不能再視若無睹,多少要出點血。
灰頭土臉栽了個大跟頭的禪院自然不必說,另有千里追查遺失宿儺手指的緊急任務更是攪合得人人自危。
這可是兩面宿儺的手指,誰知道不盡快回收將會惹出多dama煩!
詛咒師們搶到東西自然天南海北散開跑得哪哪兒都是,負責追蹤的咒術師們無不恨得牙癢癢。好不容易從地縫里揪出一窩又一窩地鼠樣的詛咒師,還得甄別他們的口供是否真實是否存在故意誤導。總之忙了一個多月,等到夏天徹底降臨,才有運氣好的年輕咒術師找到了傳說中“被搶走”的兩面宿儺手指。
總監(jiān)處和御三家都想將這份籌碼掌握在自己手中,在此基礎上又整整打了半個月口水仗才勉強決定由如今唯一還能聽從調(diào)遣的特級咒術師五條悟出面接收這份咒物,并盡快送入東京咒術高專忌庫嚴密封存。
出于某些特別目的,五條先生順手接了個當?shù)氐撵鸪蝿?,臨時截胡了剛下課的某高專外語教師,拉著學弟前往交接地點……遠足。沒錯,就是遠足,對于五條悟來說,他真的很難想象如今還有什么人能夠稱得上自己的對手,夏油杰暫不參與討論。
“黃油土豆,七海你吃嗎?”
過分活潑的前輩宛如甩著舌頭奔向沙發(fā)腿兒的哈士奇,負責“牽繩子”的后輩滿臉苦大仇深:“不,我建議先做完交接和任務,然后咱們再去想黃油土豆的事兒?!?/p>
“沒關系啦,宿儺手指又不是腳趾,放在那里也不會跑。要我說,隨便找個快遞公司郵寄到學校得了,完全犯不著多添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