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家主會不會惱羞成怒然后追殺他們倆,最后連著裴濯靜一起處置了?就是她也不一定能保住這小子啊!
“真的,來不及解釋那么多。你不能跟他結(jié)婚,要是被他們家里人的知道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裴濯靜左思右想,沒提前說這事兒確實不太禮貌,不過陸沅的家里人應(yīng)該也沒資格插手這事吧,畢竟裴濯靜覺得他們挺惡劣的。
裴濯靜答道:“你等會,我去問問。”
他把平板架在茶幾上,裴濯靜離開后,鏡頭里照進(jìn)別墅的內(nèi)景??諘绱髿獾目蛷d,陽光肆意灑在白木地板上。即使裝修不顯奢華,也能看出此地絕不一般。
許令儀心生疑惑,卻也只能耐心地等著裴濯靜回來。她想了想,把通話聲音調(diào)到最大,果然能聽見隱隱約約的對話。
“醒了?”
“那就再睡會吧……”
“對了,這事兒你用不用跟家里人說?”
“想想也是,你多厲害……我嗎?”裴濯靜的語氣似乎有些揶揄,“我唯一一個家里人已經(jīng)知道了?!?/p>
許令儀聽到這里,忽然就把聲音重新調(diào)低。
她大概聽出兩人在說什么,只不過猛地覺得有些心酸。
嘖,這小子。
難怪陸家的凱子哥被迷得神魂顛倒,說什么“唯一一個家人”,是在說他自己吧?真是聞?wù)邆囊娬呗錅I。
裴濯靜這人真是少見的倒霉,無親無故的,哎。
許令儀知道裴濯靜家里情況的確不好,但很少能直觀感受到。這會兒聽見他說這句話,不知怎么的,心里竟像是被揪了一下。
聽他的語氣,兩人感情分明很不錯。如果那個姓陸的臭男人敢讓裴濯靜吃苦頭……
?。。?/p>
許令儀眉頭緊緊皺起。
沒過多時,裴濯靜回來了。
他朝著鏡頭擺擺手,“在發(fā)呆?”
“哦……沒有,你說吧?!?/p>
“陸沅說沒關(guān)系,”裴濯靜頓了頓,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他說沒人敢對他的事指手畫腳。”
“什么沒關(guān)系,怎么可能沒……”
“……等等,你說誰?你對象是誰?”
“陸沅啊。”
許令儀:……
陸沅是吧,她想的那個家主陸沅是吧。
陸家的凱子哥是吧,沒人敢指手畫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