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當(dāng)初的炸火藥……
那個教授完全不當(dāng)人,看他化學(xué)天賦好,把“熬屎”秘方都告訴他了,害得那幾天他每次蹲馬桶的時候,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么想著,他不禁又看了一眼張玉衡。
張玉衡:……?
“殿下,有關(guān)您的那首天諭詩,您剛剛看到了嗎?”蘇清河想起來最后一個天諭,不禁向謝承澤問道。
謝承澤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繼而瞇眸笑起來,“嗯哪~寫得可好啦~”
“寫的什么呀?”蘇清河禁不住好奇道,暗想那定是極好的詩。
“嗯……咳咳,”謝承澤清了清嗓子,隨即吟詩道,“天降福星須盡寵,莫使仙人空費心。天生承澤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
蘇清河歪了歪頭,努力會意道,“這是在說,您是聚寶盆嗎?”
張玉衡拿出小本本,“像那么回事兒~”
二殿下去了趟益州,把銀子花光了,回來抄了戶部,又富有了;去了趟遼州,把銀子花光了,回來抄了叛臣的家,又富有了;去了趟平城,把銀子花光了……
張玉衡搓了搓下巴,咦,難道接下來又要抄家了?
“好啦!我們該回去睡覺了!”
謝承澤催促道,推著兩人朝寢屋的方向走去,“明天見!”
把兩人送回去,謝承澤轉(zhuǎn)身離開了監(jiān)天司。
他自是不用住在監(jiān)天司的,畢竟每天晚上都要陪著謝瑾瑜入睡,哦當(dāng)然了,睡五休二,他也是有自由睡覺空間的人,這兩天會睡在承歡殿里。
今天送他過來的是無痕,正等在監(jiān)天司的天階下面,見到謝承澤打開門走出來,他飛身上了天階,很快便落到了謝承澤的身前。
謝承澤關(guān)上大門,熟練地爬上了無痕的后背,“回家~”
無痕伸出手臂,拖住了他的大腿,隨著輕功一躍,便是踏入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