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他對二哥的情感,也和沈淵一般寡淡平凡、處處可見。
“二哥想嫁給沈淵?”謝瑾瑜將信紙攥成一團,隨手扔在了木桌上,繼而眸光深沉地望著謝承澤,“可惜,孤決不允許。”
謝承澤:“……”
我覺得你和建帝不愧是父子倆,真的都很離譜。
一個搞強制囚禁,一個搞強制賜婚。
沒一個人問他愿不愿意。
果然人善被人欺。
下一句是什么來著?
忘了。
“隨便吧。”謝承澤收回視線,嘀嘀咕咕道,“現(xiàn)代人誰還看重這個啊。”
是賜婚又不是逼睡,領(lǐng)個假證而已,甚至都不合法,不過是多了一層先帝賜婚的光環(huán)罷了。
不過……
“你可千萬不要把賜婚一事傳出去。”謝承澤非常嚴肅道,“容易帶壞民間風氣,建安的醫(yī)療本就不發(fā)達,小孩嗝屁袋更是不盛行,萬一民間愚昧跟風效仿,大家都不生孩子了,就沒人種糧經(jīng)商建路,建安也會被匈奴外族趁虛而入,踏平中原。”
謝承澤好歹讀過幾本社會學論,他十分清楚,社會建設(shè)缺不了勞動力。
所以要搞純愛只能偷偷搞!
不可以大肆宣揚!
望著謝承澤正經(jīng)嚴肅訓誡的模樣,謝瑾瑜難得微妙地沉默了一下。
他很想問,小孩嗝屁袋是什么。
但又擔心在兄長面前暴露自己的無知。
不過他更無奈的是……二哥真的很愛民。
二哥和沈淵一樣,他們的眼里都有天下,而這正是謝瑾瑜最接受不了的事實,因為他不懂,所以他融入不進兩人的世界之中,只覺得被排斥在外,愈發(fā)感覺孤寂。
“二哥用完膳便好生歇著,孤會讓曹闕來送話本,給二哥解悶的?!?/p>
說完這句話,謝瑾瑜起身欲離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