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都這樣對他了,還在為那女人守身如玉。
唉,早知道是這么傻的一個人,他可不愿意和他有什么瓜葛。
要點寶物,修煉資源,它不香嗎?
干嘛要主動的,去招惹一個這樣的累贅。
對,沒錯,晏澤清在凌冷星的心里,就是一個大累贅。
晏澤清看著他的眼神,一點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對方嫌棄他了。
直接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凌冷星忍了又忍,最終沒有忍?。骸澳桥亩歼@樣對你了,你還為她守身如玉,你是不是傻?”
晏澤清無論怎么想,也不會想到,話題居然會轉(zhuǎn)到這上面。
不禁老臉一紅,看著凌冷星,吶吶的說道:“并不是為了她,而是沒有遇上合適的。再說了,我這身體,我也不敢隨便找一個?!?/p>
凌冷星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你的考慮是對的,如果和別人雙修,沒準和你雙修的那人也會倒霉,也會成為那女人的容器?!?/p>
晏澤清不再癥狀的回道:“真的是這樣的嗎?”
他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卻一語成讖。
凌冷星點頭肯定道:“那肯定了,你和他雙修,你身上那些雜亂的規(guī)矩之線,自然會轉(zhuǎn)移到他身上一部分。這樣你們就都成了那女人的容器。”
不管事實怎么樣,忽悠一個是一個!
不得不說,凌冷星經(jīng)過漫長歲月的侵染,也漸漸的變得不那么實事求是了。
只是他此時的忽悠,最終卻真的應(yīng)驗了。
晏澤清后怕的拍了拍xiong脯,他幸虧沒有那樣亂搞!
蕭逸軒看著他們倆一眼,開口問道:“天元宗現(xiàn)在很亂,你知不知道?”
晏澤清看著他,頹廢的坐在凳子上,開口說道:“雖然說我是天元宗宗主,但是我已經(jīng)2000年都沒有管天元宗的事了,現(xiàn)在宗門和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不會聽我的。”
“都這樣了,你為什么還要當這個宗主?帶著你家孩子離開這里不更好?”凌冷星有些疑惑的問道。
外面天大,地大,在哪里待的不好?
非要待在這里!
蕭逸軒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他和星星一路走來,都是以散修的形式生存著。
并沒有覺得,散修有什么不妥之處。
晏澤清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們:“這里靈氣濃郁,離開這里,我再找一個這樣的山頭,我還得努力多少年?就我身上這毛病,如果不住在這里,我出去了能有我的好?”
夫夫倆目瞪口呆的,看著晏澤清。
他們沒有想到,會有人把厚臉皮,說的如此的理所應(yīng)當!
“怎么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臉皮厚?這也沒辦法,前些年為了宗門的事,我結(jié)了那么多的仇家,我憑什么不住在這里?”晏澤清理所應(yīng)當?shù)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