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制作符篆的時候,從來沒有關(guān)過門,這一次卻把符篆室的門都給關(guān)上了。
凌冷星焦急的在符篆室門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也沒有勇氣推開那道門。
蕭逸軒在室內(nèi)專心的制作著符篆,根本不知道,凌冷星在外面焦頭爛額的。
他心里的氣早就消了,也想明白了凌冷星的目的。
他就是不說,給凌冷星長長記性。
遠處的能量珠和天衍,看著像個陀螺似的。
不停的在符篆室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凌冷星,驚詫的瞪大了雙眼。
“他是犯錯了嗎?我以前可沒有見過他這樣,他都是直接在室內(nèi)等著的?!蹦芰恐樾÷曕止镜?。
天衍瞄了他一眼,不在意的說道:“管那么多干嘛?你這段時間感覺這里怎么樣?無憂居里面的靈氣,是不是比以前濃郁了一些?”
能量珠點了點頭,不在意的說道:“有感覺,無憂居每次發(fā)生變化,我都能感覺出來,不知道這一次,他們又得到了什么好東西?”
“什么好東西?一棵樹,還有一朵花?!碧煅芄首鞑辉谝獾恼f道。
“什么樹?什么花?那么神奇的嗎?”能量珠眨著眼睛,疑惑的問道。
“九玄木,幽蘿花!”天衍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在騙我嗎?九玄木,幽蘿花那些玩意,他們怎么可能……”能量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天衍打斷了。
九玄木,幽蘿花都是屬于天上地上僅此一顆的品種。
其具體用處就連他都不太清楚,只是聽說過而已。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走,我?guī)憧纯慈?!”天衍一臉興奮的說道。
那兩人只知道從外面搬東西進來,無憂居里面的變化,他們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也從來沒有和他說過,真糟心!
“走走走,我們過去看一眼。到底是什么運氣?我當時只是貪圖蕭逸軒身上的氣息,沒想到居然抱了這么大的粗腿?!蹦芰恐樾呛堑恼f道。
“粗腿?你確定他們只是粗腿?你羞不羞愧?你那么高的修為,你把他們當成粗腿抱?”天衍扭頭看著他,不屑的說道。
他的話里前后矛盾著,他只是習(xí)慣性的,接著能量珠的話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