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錢立扶他起來,坐回到了輪椅上。另一邊,白驀走進來了洗手間。剛好,蘇擒洗完手后,錢立推著他出了洗手間。
白驀腳步一停,他看到剛才輪椅上的人,因為那天那天帶走他的人是坐在輪椅上的,所以他不由地多看去一眼。那人神情淡漠的,眼神疏遠的,像極了那天那個雖然噙著笑的、可眼色厭漠的輪椅上的人。
白驀心騰然出了一個小惡作劇,他從小到大性格活潑。他也沒有上洗手間,出了去,對著等他的翁家倆兄弟說,“剛剛出去的輪椅那個人,好像是那天帶我走的人。”
“小驀,你有沒有認錯?”翁饒活躍,問他。
翁恕性格沉穩(wěn)點,問道:“是他嗎?小驀?!?/p>
白驀淡定的神色,他美艷如畫,雖然他看上去些許的嫵媚,可是氣質格外的獨立遺世,他篤定地回答:“沒有認錯?!?/p>
看到了翁饒和翁恕出現了不好的神色,兩人的目光集中在走遠了輪椅背影上,白驀又補充說:“別怎么他,那人也是有身份的,翁裴不是說他是蘇家的最受寵的小兒子嗎?”
翁饒目光陰霾了一些下來:“沒關系,我去試一下?!?/p>
外面太曬了,錢立和蘇擒正在大廳里等蘇家車來接他們。還有十分鐘的車程時間,冷氣空調撫平著人們煩躁的軀體,可也按捺不住有些人躁動的內心。
一個陌生的男人過來,特意彎下腰來,一個巨大的灰色身影籠罩在蘇擒的身上。蘇擒抬起了淡冷的眼色,只見那個人不偏不倚,停在他身前,一張俊朗正常人的笑容,下一刻,吐露不正常的話語:
“可以約個炮嗎,”
蘇擒懶散地抬起眼皮,他目光如炬,又似淡得瞧不上一眼似的:“你哪位,你脫下褲子有我大嗎,兄弟?”
那個人聽到后石化住。
很快地,他被錢立拽開,被拉了站起來。
那人面色英俊,可語氣充斥著惹事的不快:“你干什么哦,我只是跟他打個招呼,你是他的誰???”
錢立說:“你要是想挨揍你繼續(xù)在這兒舞?!?/p>
那個人聽了后,立即明白錢立是什么身份了。他一改嘴臉,笑吟吟,看向了輪椅上的蘇擒:“可以給個聯系方式他嗎?”
說著,一張紙要伸出去,被錢立截獲住他手,“你想干什么?”
那個人嬉皮笑臉:“看到沒,紙,”然后對輪椅上的人佻薄的笑眼:“這是我的電話號碼。空虛了想要,就打給我。”
那個人松開手,紙張飄落在輪椅上那人的腿上,蘇擒只是稍稍地低了下頭,冷漠地看了一眼。
一個寫了電話號碼,電話末尾幾個數字邊上還畫了一個類似男性的器官的圖案。
眼前的這個人是長得還不錯,可蘇擒在一圈美人里混的,這人怎么也比翁裴和蘇忱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