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最開始的想法是盡我父親的責任,照顧好孩子,但到了今天完全不是責任,而是甘之如飴。
我對小瑾的時候還不曾有這種感覺,也許因為小瑾是男孩,霍家對男孩的教育一向是冷酷的,我自己這么走過來的,我也覺得小瑾走我曾經(jīng)的路沒有什么不對。
但現(xiàn)在,我好像對五月沒有招架力了,她想要干什么,她想要去哪兒,我都想要陪她去。我好像真的成了他們說的女兒奴。
所以我想秦伊應該是放心了,她學習、工作越來越忙。
我以前就說過她是一個合格的畫商。
在國內(nèi)的時候,她就把繁星畫廊打造的出類拔萃,到了國外這個藝術之鄉(xiāng)就更加的如魚得水了。
她在國外也建立了繁星畫廊,而這個畫廊成為了無數(shù)畫家的驛站。
她成就了無數(shù)的畫家,捧紅了無數(shù)畫作。
她像掛在天上的月亮,不需要眾星捧,更不會與太陽爭輝。
她柔和的照耀著世間。
她是我心里的明月。
所以我做她堅實的后盾,讓她去忙吧,我能照顧好孩子。
分公司自開始致力于嬰幼兒產(chǎn)業(yè)后,很多寶爸奮力工作了,具體表現(xiàn)在他們帶著孩子來上班了。
我經(jīng)常帶著五月跟他們一起席地而坐,討論各種研討會,聽著他們的育兒經(jīng),聽著他們的婚姻生活。
他們的婚姻生活平等、互愛。
而秦伊已經(jīng)避開我好久了。我其實知道她是在跟我避嫌。
她開了兩家畫廊,要長期定居在這里了。她不止一次的讓我早些回國。
在看我長時間定居法國、跟五月關系越來越好的時候,終于坐下來跟我談話。
她很少提她生孩子的事,我知道那也是她不想提的事情。
但這次為了逼我放手,她提了生孩子時跟我立的遺囑。她不是要挾我什么,而是讓我對她們倆放手。
她眼神清冷,聲音淡淡,然而每個字都跟刀一樣戳在我心里。
她立遺囑的那一幕一直一直在我心里,我每每想到都覺得撕心裂肺。
我攥緊手克制著發(fā)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藥劑還是沒有研發(fā)出來,我無法跟她道歉。
我也不會離開,我必須要看著她,確保她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