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安對秦伊深愛,我也一樣的。
陳淮安這次倒是笑了下:“也許等她的孩子大了,我會再給孩子畫幅畫的?!?/p>
想到那一天,我也笑了,說好。
我祝陳淮安前程似錦,畫展開遍天下。
不是空話,我會跟那年留他在校一樣,暗地里祝他一臂之力。
那時候想的是男人事業(yè)成功了,就不會那么多的兒女情長的。
現(xiàn)在是我真心實意希望陳淮安的畫名揚天下,那樣秦伊無論在什么地方都能看到他的畫,可心安。
我也讓自己心xiong寬廣些,那樣才能讓秦伊飛的更遠一些。
我當晚就帶走了畫,放在我的臥室,法國這里的住處沒有秦伊這個女主人裝扮,就跟樣板房一樣,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現(xiàn)在有這幅畫了,就好了很多。
后面那幾個月,我確實如我跟秦伊說的那樣,不會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我知道秦伊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見我了,她知道我來的目的,她心疼陳淮安一定對我恨之入骨。
可秦伊,你不知道,對一個人念念不忘是長久的折磨,就當我干脆的斬斷了陳淮安對你的思念吧。
我雖然把陳淮安的畫拿回家了,但他的那副畫還是成名了,又因為撤展撤的快,還因此傳的神乎其乎。
越發(fā)有人想知道畫里的人是誰。
小佳雖然沒有從我手里借到畫,但她會運營造勢。
借機大蹭國外展的流量,說名畫之作的主人公是他們繁星畫廊的主人。
繁星畫廊因此又出名了一段時間。
繁星畫廊這些年發(fā)展的很不錯,在國內國外已經(jīng)很有名氣,秦伊簽的畫家國內外皆有。
所以這個宣傳很快就接上梵藝展的流量了。
幸好,這些年霍家的公關不錯,沒有讓秦伊的照片滿天下,這樣就不會打擾到秦伊平靜的生活。
我去繁星畫廊的時候,繁星畫廊的參觀者一波接一波兒,都成了博物館了。
來客問:“那副畫不在這里嗎?我還以為被你們買回來了呢?”
員工說:“您說笑了,我們哪能在畫廊里售賣我們老板的畫像,那不是等著挨削嗎?”
他說的時候,還用手指指了下上面,這是隱喻我吧
我不出面打斷他,知道我不同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