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能說出這句話,因為秦伊氣的xiong膛起伏,我盯著她xiong口的時候聽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霍明欽,你想跟那一年一樣嗎?”
我緩了一會兒才明白她的意思。
我現(xiàn)在對她的這種行為對她來說不是□□,而是強·暴。
我現(xiàn)在在她眼里恐怕只剩兩個字:慣犯。
我閉了下眼,知道我現(xiàn)在做了些什么。
人果然都是自私的,哪怕睡前警告自己、反悔自己,可到了最后,還是本能反應為第一位。
看著秦伊看向我的眼神,我僵硬的問她:“你還記得那一年?”
我有一段時間覺得她忘記了的,在我按照心理學書跟她練習脫敏之后的一年。
她只要有醒的意向我就把她往懷里抱,后來她也習慣的往我懷里靠了,只要有醒的意識,她自己也本能的想要壓下去,接著睡,因為醒來還要做更累的事。
可因為小瑾的離開又想起來了。而現(xiàn)在我又成了罪魁禍首。
果然她冷冷的反問我:“你不也記得嗎?”
我沉沉的看著她,我當然會記得,它是我化身惡魔的起源。
我每天晚上化身惡魔的時候,那些片段會閃過,它刻在我腦子里了,我是個男人,骨子里有劣質(zhì)本性的一面。我承認,不做任何反駁。
我就是想要她,我就是對她有極強的占有欲。
而這是秦伊是最痛恨我的一面。在她冰冷的眼神里,我徹底清醒了。
我緩緩的從她身體里退出來,盡管是在最艱難的時刻,進了浴室,沖了個冷水澡,預計著她睡著的時候出來。
后半夜睡了半個囫圇覺,一大早就被前來拜年的明筱吵起來了,她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紅包都堵不上她的嘴,還問我“國外畫展你都去了,國內(nèi)的你為什么不去?”
我盯著她,秦伊會因為余念的事對我生氣嗎?
我關上門后回頭看秦伊,她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披上浴袍就進了浴室,路過我的時候一眼都沒有看我。
我才是讓她最惡心的存在。
我合下了眼斂,面色沒有因著巨大的挫敗而心灰意冷,我已經(jīng)不是昨天晚上頭腦不清醒的時候了。
我這樣的人應該完美的詮釋了那句話,床上一種面孔,床下又是一種。
在床下的時候又恢復成了那個冷漠理性的人。
我冷靜的分析了現(xiàn)在的局面。
現(xiàn)在我做什么秦伊都不可能原諒我了,做的越多錯的就越多。
最好就是離秦伊遠點兒,這樣才不會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我是個慣犯。
我在樓下等她,我不會去打擾她,但我要確定下她今天情緒好不好。
她在樓上待了好一段時間,我都想讓明筱上去看看她的時候,她終于下樓了。
她化了淡妝,著一襲酒紅衣裙,明艷動人,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
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