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也不科學(xué),異常突兀。
這句話也許是對余念的不尊重,但我說的是事實(shí)。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不可能放著我的妻子不愛,而沉浸在過去。
人人都要往前看,更何況是我這樣的人。
我去找秦伊,我覺得我愛秦伊世人皆知,我覺得我的行為坦坦蕩蕩,但是秦伊在她書房里收拾東西,收拾的般般樣樣,連小提琴都要收納起來了。
我握著門把手無意識的用了力。
秦伊為什么要收拾東西?她要走嗎?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走嗎?連問我都不問,連解釋都不想聽一下嗎?
我輕聲的問她:“要拉琴嗎?”她很喜歡拉小提琴,最喜歡的曲子是《梁祝》。
秦伊一開口就證實(shí)了我想的。
她跟我說‘明欽,我們離婚吧’。
她的面容平靜,言語直接,像是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
我剛才還在為她吃醋而產(chǎn)生出了一絲高興,但現(xiàn)在那一絲喜悅沉到了低。
我聽見我心底沉重的一聲,那我曾以為僥幸能躲過去的我是個強(qiáng)·暴·犯恐慌也一點(diǎn)點(diǎn)兒的漫上來。
秦伊還是沒能愛上我。
仿佛那幅畫的把柄是她好不容易抓到的機(jī)會,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我了。
我艱難的問了兩個字,原因。
我不敢從她嘴里聽見我是個強(qiáng)·暴·犯的話,我希望她說是因?yàn)橛嗄?,但她什么都沒有多說,她只說是七年之癢。
她一如既往的平靜,不吵不鬧的選擇了她自己的方式。
給了我面子,沒有撕開我惡魔的面具,把我架在高空,讓我下不來。
她真的一刻都不想跟我過了。
她說:“我想換一種生活。”
我閉了下眼,我知道這段時間備孕讓她很累,她又開始半夜驚醒,我在她心里的那根刺果然還是沒有拔出來是嗎?
所以這么些年,她乖順的遷就著我,是因?yàn)椴坏貌贿w就,而今天她從我母親那里得知了當(dāng)年的真相,所以再也不想委曲求全了是嗎?
我不用再去問我母親,就知道秦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