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時候我沒有這么想。
那天晚上的事經(jīng)過一年又一年的回溯,多少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但唯獨那晚上的欲望記得很清楚。
欲望深重。
也許是藥效發(fā)作的緣故,我醒的時候渾身滾燙,醉酒的頭暈讓我意識含糊,可身體滾涌上來的欲望深到讓我哪怕是從未被人下過藥也知道這是怎么了。
我平躺在床上,攥緊拳頭,因為胳膊彎里還有一個人。
我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去回想是怎么回事。
我這個人性格過于冷淡,很少會有人在我面前放肆,我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場合,哪怕是逢場作戲我也覺得無聊。
而我霍家也不需要通過這種場合去結(jié)交什么人,所以我酒量并不算好。
大多應(yīng)酬場合都是點到為止,意思下就好了。
今天我來秦家沒有推拒秦家人倒的酒。因為我想著這是秦伊的家人,我的岳父。
所以多喝了幾杯,醉了,秦伊給我端來了醒酒湯,我喝了,也住在了酒店里。
所以說那碗醒酒湯出了問題了。
能給我下藥的人除了秦家沒有別人了,或者再加上我母親。她對秦伊念念不忘,會做出這種不擇手段的事。
我對我母親的行為無話可說,我對秦家更無語,頑固不化的家族,自以為是的想法不是教育就能改變的了。
我不去浪費(fèi)我的時間。
我暗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清醒一點兒,可這點兒強(qiáng)自積攢的理智在看到躺在我懷里的秦伊睜開水霧似的雙眼時沒了。
我知道男人的意志力為0,這是身體生理決定的,不需要忍的時候為什么要忍呢。
我自出生到現(xiàn)在所有一切都是送到我面前的。
更何況秦伊是我的未婚妻,我即將要娶的妻子。
我無需再忍了。
再加上憤怒,我不想聽她解釋,現(xiàn)在害怕了,后悔了也沒用了。
我懶得理會我的父母、秦家的父母,可秦伊你怎么能跟他們一樣呢?
既然是你想要的,那就這樣吧。
秦伊故作矜持推拒我的時候我強(qiáng)勢的壓下去了,秦伊乖乖的躺在我身下的時候,我當(dāng)然更不會放開她了,我不知道是她給我下多了藥還是她本身于我就是一種藥。
我在這一個晚上饜足,我從未如此放縱過自己,不是霍家的家教桎梏的我,而是我不想淪落為欲望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