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有李季夏能夠辨別物品是否有陰氣,幾年下來他一直堅持到處跑,那讓他傻大款的名字也傳到行內不少知情的人耳里,因此行內不少傳他是個大腹便便每天笑呵呵的中年男人的。
對這,李季夏郁悶了相當長一段時間,時牧親親抱抱都哄不好那種。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保護,至少李季夏去時牧學校時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
組織正式運行后,李季夏終于找到機會去看時牧上課。
時牧站在講臺上時給人的感覺和他印象中一樣,內斂、沉淀卻又鋒芒畢露。
情況也和時牧說的一樣,確實很多人報他的課,李季夏去了幾次都沒找到座位,只能在臺階上坐著。
時牧開始回去上課后,李季夏又見了他父母幾次,其中一次是他父親來時牧學校講課時牧去聽課。
那次,一直不怎么搭理他的他在課后主動和他聊了聊。
李季夏做好了打一場硬仗的準備,但對方卻只是態(tài)度平和地問了一些他的家庭情況就離開。
夜里李季夏把這件事和時牧說了,他覺得這是對方接受他的意思。
時牧一聲沒吭,只是緊緊抱著他。
很久之后,時牧無意中說起,李季夏才知道那次見面之后他們沒少找時牧,時牧之前接不完的電話里就有不少是他們的,只是時牧始終都沒讓這把火燒到他這里來。
時牧不是會甜言蜜語的人,但他選定了的人,那就會緊緊抓住好好保護。
李季夏無法用言語去形容那一刻的感覺,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他也是喜歡著時牧的。
時光荏苒,唯獨這點永遠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