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夏不為所動。
時牧幾人朝著李季夏看了眼,見李季夏不為所動都松了口氣。
那種情況下那是最好的選擇,他們總不能看著他就那樣活活痛死。
電話始終沒有掛斷,韓瀟的聲音不斷傳來。
開始的驚訝和恐懼后,眾人緊繃的神經(jīng)逐漸放松。
“哐!”震耳欲聾的砸門聲突兀響起。
一顆心才剛剛放下的一群人都被嚇了一跳,全部朝著門口看去。
“廣游龍你給老子滾出來!”樓下那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敢做就要敢當(dāng),躲在屋里裝縮頭烏龜算怎么回事……”
咒罵的聲音,砸門的聲音,再加上電話里的呻吟,屋里頗為熱鬧。
不過只要不開門,那些東西就拿他們沒辦法。
“?。 奔饨新曂回T谌巳褐许懫?,廣游龍擠攘人群。
李季夏一群人立刻看去,廣游龍發(fā)什么瘋?
“窗戶。”廣游龍面色煞白的指向面向街道的窗戶。
所有人都看去。
窗戶外不知何時貼著一張像是在水中泡得太久而膨脹的臉,那是個男人,他正瞪大了眼看著他們。
廣游龍家在三樓,窗戶下并無任何可以用于站立的地方,那東西就不是人。
“那邊……”筍子帶著顫音的聲音響起。
李季夏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窗戶外,街道對面那家食品工廠里,裝飾用的第二大門前,一道一身紅衣的身影掛在那里隨風(fēng)飄蕩。
同樣的身影大門右側(cè)用于停車的角落還有兩道,她們藏得更深,只能隱約看見一抹紅。
“哐——”
眾人注意力正集中在那工廠里,臥室的窗戶就猛地被人砸了下。
窗戶不比門結(jié)實,那一下整片玻璃都不堪重負(fù)的哀嚎。
玻璃并未碎掉,但一群人心都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