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只兔子。
“別動,我叫白?!睍r牧伸手去按旁邊的緊急按鈕,腳卻勾住一旁的凳子差點絆一跤,他從未有過的狼狽。
房門很快被推開,白海急匆匆進來。
和之前不同,白海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看著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白海忙碌間,門口陸陸續(xù)續(xù)又進來好幾個人。
李希他們無一例外都穿著病服。
“感覺怎么樣?”白海檢查完后問道。
李季夏深呼吸一口,艱難的說道:“痛……”
見他還有力氣叫痛,一屋子人都笑了下。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多久?”白海問道。
李季夏沒有力氣說話,只能用眼睛看。
“足足一個星期。”白海道。
李季夏啞然,才一個星期?他還以為他已經昏迷了幾個月……
“我……怎么……”李季夏試圖看向自己的心口,但他肌肉酸痛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提起這事,一屋子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他們臉色變得奇怪。
李季夏一一看去,但始終無人說話。
李季夏看向時牧。
“……你沒做手術?!睍r牧聲音沙啞的厲害,并不是因為難以啟齒,而是已經太久沒有好好休息。
李季夏花了點時間才想明白時牧話里的意思。
他的心臟被貫穿,他沒有做過手術,但人現(xiàn)在卻活了下來。
他驀地想到“黃恩寶”,她就算被砍掉腦袋也能活,所以他真的和“黃恩寶”他們是一類人?
李季夏試圖去摸自己的心口,但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