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牧的號很干凈,頭像是初始的灰白照,名字也很刻板,就一個“時”字。
時牧真名里很有可能也有個“時”字。
李季夏驀地想到之前在大學(xué)公示頁翻到的那個叫作“時霈”的教授,他心臟攸得加速幾分。
想想,他又覺得不太可能,一份資料單獨弄錯頭像弄錯年齡不奇怪,但每一項都對不上就不太可能。
時牧之外,李希幾人的頭像就充滿生活氣息正常多了。
李希的號應(yīng)該也作為公眾號在用,古欣的頭像是只貓,易文玉的最有特色,頭像是個“道”字,名字也是道號。
就這片刻,易文玉已經(jīng)把照片都看了一遍。
“我好像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了?!币孜挠竦?。
李季夏收了手機看去。
其他人亦是如此。
“那些咒文具體的意思我沒能理解,但這一套下來應(yīng)該是個大型祭獻(xiàn)法陣?!币孜挠竦?。
“啥?”黃江懷疑自己聽錯,祭獻(xiàn),法陣?
李季夏看向時牧,時牧也在同時看向他。
相比起李希幾人的驚訝,他們眼中更多出幾分果然如此。
不與外界接觸奇怪的村子,村里那群奇怪的人,藏在暗處的咒文,莫名其妙被帶來的古海他們……
他們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這種感覺。
易文玉找出那塔二樓滿是符文的照片,指向其中一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村里那些人的床板下也有咒文,而且應(yīng)該就是這種?!?/p>
二樓四面墻上各一個大的咒文,易文玉指出的那咒文正好是他們床板下符咒正對面那面墻上的,也是那塔一樓屋頂上的。
“你是說……”李季夏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易文玉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具體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們應(yīng)該是利用這兩種符文把他們變成了我們把我們變成了他們?!?/p>
“不能吧,你怎么越說越玄……”黃江不信。
黃江并不知道耗子他們已經(jīng)死了也不知道這里是副本,但李季夏幾人卻都清楚,那讓他們更加清楚易文玉的猜測很有可能就是事實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