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夏情況比古海他們稍好,但鍛煉的時間到底有限。
相比起他時牧就好多了,還有力氣繞著附近轉(zhuǎn)圈。
他們并不知道副本什么時候開始,所以時牧穿的是他那一身標(biāo)志的白襯衣,此刻汗水浸透衣服,衣服下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
特別是那緊實有力的腰線。
古海和周圍幾人一邊不停偷撇一邊興奮地竊竊私語。
李季夏撅了根草漫不經(jīng)心地揉著。
繞完圈,時牧坐到李季夏身邊。
李季夏懶得搭理。
不守夫道。
大概是真的熱,時牧坐下后把領(lǐng)帶向下扯了扯,并且解開了最上面兩個扣子。
衣服下的皮膚少見陽光格外白皙,但大概是之前一直悶著微有些泛紅,特別是領(lǐng)口處。
隨著時牧的動作他身上的熱氣襲來,李季夏手里的草崩斷。
“走吧。”李季夏起身。
所有人都看來。
“還是快點找吧,萬一出事了也好來得及救人,萬一走岔了也免得走遠(yuǎn)了,而且入夜了還找不到就麻煩了?!崩罴鞠牡?。
李季夏說得在理,一群人只能硬著頭皮起身。
再次移動,累上加累,隊伍更加安靜。
時牧始終走在李季夏身邊。
不想總是看去,李季夏加快兩步走到阿華叔身邊,“叔,那廟怎么會這么遠(yuǎn)?”
阿華叔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我生下來的時候就在那里了。”
話音落,他又補(bǔ)充一句,“那廟已經(jīng)很多年了一直沒修過,平時也都鎖著,你們沒事別靠近,很危險的?!?/p>
李季夏又道:“我看咱們村里沒什么年輕人?!?/p>
“山里生活不容易,都出去打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