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著掌心里時牧的體溫,李季夏心跳有瞬間的加速,下一刻他才放松的身體再次緊繃。
時牧握得很用力。
李季夏閉上眼,用眼角余光朝著屋內(nèi)看去。
之前被拉上的房門不知何時再次被推開一條縫,縫隙處一張臉正緊貼著縫隙朝里面張望。
從佝僂的身形不難猜出對方的身份,但她不是回屋了嗎?
李季夏思緒萬千間繼續(xù)裝睡。
好幾分鐘后,李季夏都躺得背脊發(fā)痛時,門外的人總算離開,她悄無聲息的向著后面李希他們的房間而去,要再檢查一遍。
時牧緩緩松開手。
“明天再說?!睍r牧用小到李季夏都快聽不清的聲音說道。
李季夏也覺得這樣最好。
一通折騰下來時間其實還早,時牧翻身背對李季夏后,很快睡了過去。
感覺著掌心溫度的流失,李季夏卻毫無睡意。
他試著感知,這片山林這個村子給他的感覺都不好,但也并無什么特殊之處。
李季夏熬到下半夜才總算有了幾分睡意。
大概是年紀大了覺少,翌日五點左右村子就熱鬧起來。
在洗漱聲、鍋碗瓢盆聲中被吵醒后,根本沒睡夠的李季夏迷糊了好一會才起身。
時牧已經(jīng)不見。
李季夏出門時,李希一群人一字排開如同鴨子般蹲在屋檐下刷牙,時牧赫然在列。
李季夏環(huán)顧一圈,就算是鴨子,時牧也是最靚那只。
李季夏拿了洗漱用品,蹲到時牧身邊。
山里早晚溫度低,直接從井里打出來的水更是寒徹入骨,等洗漱完,李季夏整個人都被凍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