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覺得,她可能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附體了?!毙烊绲?。
“附體?”李希和古欣對視一眼。
“對,她真的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一樣?!?/p>
“那你們知道她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嗎?”古欣問。
徐如搖搖頭,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瞥了眼旁邊的神龕。
時牧看去,“這個神龕是?”
所有人都順著時牧的視線看去。
李季夏也硬著頭皮再看去,但從時牧坐到他和神龕中間開始,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好像就真的淡去。
那讓李季夏忍不住多看了時牧一眼。
高挺的鼻梁,比常人顏色更淺更近灰色的瞳仁,削薄的唇,時牧挺好看,這一點就算同為男人的李季夏也不得不承認(rèn)。
特別是他身上那股由內(nèi)至外克制禁欲的學(xué)者氣息,讓人根本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這也讓李季夏難以想象他怎么會離經(jīng)叛道喜歡上一個男人,而且看之前的情況,他還挺主動。
時牧也正回頭看向神龕。
李季夏在他回頭之前先一步收回視線。
“就是個普通神龕而已,你們就說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吧?”張梅珍語氣僵硬且強勢,明顯不希望他們繼續(xù)深究下去。
“對癥下藥才能治病,不弄明白具體原因誰都不敢保證什么?!崩钕5馈?/p>
張梅珍蹙眉。
徐如看看張梅珍,明顯想說,但到底把話咽了回去。
看出兩人的退縮,李希放柔和語氣,“我們可以試試,但這需要你們配合。”
他們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解決問題,而是想辦法活過七天。
聞言,徐如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