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張飛怒喝再次爆發(fā),降低西漢部分武將2到3點武力不等,自身武力再次提升2點,前后疊加達到怒喝可以提升的最高5點上限,當前武力值上漲至106!”
看到張飛一矛刺來,巨毋霸揮剪格擋,企圖把張飛的蛇矛絞斷。但張飛卻已經(jīng)注意到巨毋霸的武器怪異,自然不會讓他如愿,反轉(zhuǎn)手腕,由左向右搠向巨毋霸的肋部,逼的巨毋霸再次反手招架。
千軍萬馬之中,兩大虎將捉對廝殺,巨毋霸猶如巨人進擊,居高臨下;張飛毫不示弱,吼聲如雷,斗志昂揚。憑借著連續(xù)的叱喝,爆發(fā)出了自己的極限力量,與巨毋霸游走周旋,奮力廝殺。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劉辯腦海中的系統(tǒng)提示音持續(xù)不斷的響起:“叮咚……張飛威勢屬性再次爆發(fā),武力+1……張飛威勢累計爆發(fā)四次,武力上升4點,當前武力上升至110!”
“好啊,張三將軍還是有些本事的,想來當年在葭萌關(guān)下酣戰(zhàn)馬超,靠的就是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聽著系統(tǒng)的提示音不停響起,劉辯的情緒逐漸亢奮起來,雖然張飛沒有驚人的爆發(fā)力,但是持久的耐力與不屈的斗志卻是容不得小覷。
得到了張飛的援兵,傅友德急忙與龐娟收攏敗兵,調(diào)轉(zhuǎn)陣腳與劉趙聯(lián)軍廝殺起來。一時間戰(zhàn)事陷入膠著狀態(tài),人喊馬嘶,血肉橫飛,誰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常遇春在亂軍之中拍馬舞刀,所向披靡,迎面相遇者多則三合,少則一招,盡皆斬于馬下。殺的蜀軍陣腳有些不穩(wěn),許多士卒紛紛躲避。
見此情景,傅友德不甘示弱,手提吸水提爐槍,縱馬來戰(zhàn)常遇春:“賊將休要猖狂,漢中王麾下大將傅友德在此!”
“我管你有德還是缺德,擋我者斬!”常遇春氣沖牛斗,手中金背開山刀揮舞的虎虎生風,直取敵將。
傅友德把一條長槍抖擻開來,卷起一片銀光,與常遇春廝殺在一起。兩員大將槍來刀往,酣戰(zhàn)二十回合,一時間難分勝負。
常遇春二十回合拿不下傅友德,還能沉得住氣,但巨毋霸被張飛硬抗了二十個回合,就有點暴跳如雷,氣急敗壞了。嘴里不停的咒罵咆哮,旋轉(zhuǎn)鐵剪的機關(guān),變化成了兩把一丈左右的雙刀,迅速改變了招式,猶如剁肉餡一般對張飛左劈右砍,殺的張飛有些手忙腳亂。
“哎呀……這家伙不僅人長得怪異,這武器也是聞所未聞啊,難不成俺張翼德大限以至?”張飛倉促招架,使出渾身解數(shù),卻是無法扭轉(zhuǎn)敗局。
“父親大人休慌,孩兒前來援你!”
危急關(guān)頭,張清率領(lǐng)兩千弓兵殺到,叱咤一聲,抖手朝巨毋霸丟出了一枚飛石。
“叮咚……張飛、張清父子觸發(fā)‘斷金’組合技,父子二人四維同時+1,張飛武力上升至111,張清武力上升至87!”
“叮咚……張清飛石屬性爆發(fā),但巨毋霸并沒有躲閃,故此沒有被降低武力!”
“奶奶的,竟然丟石頭暗算霸爺?”
巨毋霸猝不及防之下被張清一飛石擊中額頭,鮮血直流,辛虧他皮糙肉厚,一顆碩大的腦袋至少有五六十斤左右的重量,硬生生的吃了張清一記飛石,卻也沒有大礙,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
“吾兒干得好!”
張飛喜出望外,手中長矛使出渾身力氣,再次猛刺巨毋霸。
但巨毋霸卻仿佛發(fā)狂一般舍棄了張飛,直取張清:“狗娘養(yǎng)的無恥之徒,竟敢飛石暗算老子,看我不剪下你的腦袋!”
隨著巨毋霸的一聲吆喝,胯下的黑虎爆發(fā)出一聲虎嘯,以捕食的姿態(tài)朝張清沖了過去,猶如蒼鷹搏兔,勢如雷霆。
“吾兒當心!”張飛大吃一驚,催馬挺矛,從背后緊追巨毋霸。
知子莫若父,張飛深知自己這個兒子雖然練得一手飛石絕技,但武藝只能算是稀松平常,在自己手下也就是支撐十幾個回合的樣子,若是正面硬扛這怪人,只怕一個回合就丟了小命。
(ps:后臺抽風,已經(jīng)寫好兩個多小時了,直到現(xiàn)在才能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