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傅氏族人一個個看的血脈賁張,雙眼通紅,得了傅士仁一聲吩咐,爭先恐后的撲了上去。
“你們這群畜牲!”
樊氏突然爬了起來,自沖上來的傅氏族人腰間奪了佩刀,在頸部用力一抹,頓時撕裂了一道血口,殷紅的鮮血泉水般噴涌而出,順著她雪白的脖頸流下來,染紅了雪白的軀體,最后癱軟無力的倒在了床榻上,拼盡最后一絲力氣罵道:“溫候……不會放過你們這些牲畜的!”
看著緩緩?fù)V沽撕粑姆希瑵M屋子的傅氏族人登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紛紛嘆息一聲“這么漂亮的女人,死了真是可惜?。 ?/p>
傅士仁已經(jīng)有些歇斯底里,叉著腰咆哮道:“死了也能上!”
“蓬”的一聲巨響,房門被撞得木屑紛飛,身高一丈的呂布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房間內(nèi),手上提著血淋淋的方天畫戟,望著躺在血泊中的樊氏,發(fā)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我要你們整個傅氏陪葬!”
“叮咚……呂布鬼神屬性發(fā)動,武力瞬間飆升12點(diǎn),當(dāng)前武力上升至115點(diǎn)!”
傅士仁嚇得魂飛魄散,拔腳就走:“抓住呂布這個逆賊!”
“啊……!”
呂布一聲咆哮,手中兩丈三的方天畫戟橫掃而出,瞬間就把面前的十幾個傅氏族人撕扯的血肉橫飛,滿屋血腥。桌子上,床榻上,櫥柜上,到處都是殘肢碎骸。
“救命!”
傅士仁嚇得魂不附體,慘叫一聲,轉(zhuǎn)身就逃。
“狗賊,還想走么?”
呂布身高臂長,再加上方天畫戟兩丈三的長度,向前一探,方天畫戟的月牙登時就鉤住了傅士仁的肩膀,鋒利的戟刃刺進(jìn)傅士仁的肩膀,頓時痛苦的哭爹喊娘。
“哇呀呀……溫候饒命?”
呂布單手提戟,另外一只手猛地捉住傅士仁的腳踝,一下子就倒拎了起來。一聲怒吼,把傅士仁當(dāng)做武器揮舞了起來,不管面前的是敵人抑或是墻壁,抑或是家具,一路橫掃過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砰砰……”的聲音此起彼伏,傅士仁的身體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撞上族人,登時骨骼斷裂,血肉橫飛。掃到墻壁之后,傅士仁的手掌瞬間被磕飛,血淋淋的斷掌在空中飛舞,慘叫聲越來越微弱。
許多傅氏族人被高速揮舞的傅士仁撞得肢體殘缺,腦漿迸裂,其他人只能用手中的鋼刀招架,把傅士仁身上切割的傷痕累累,猶如凌遲刀刮,白骨森森。讓奄奄一息的傅士仁再次提高了嗓門嚎叫了起來,每一刀下去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哇……哦……嗷”
“噗”的一聲,在空中旋轉(zhuǎn)的傅士仁腦袋與另外一名族人的腦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撞在一起,同時爆出白花花的腦漿,這才停止了殺豬般的慘嚎,再也沒了氣息。
“今夜當(dāng)屠盡傅氏族人!”
呂布余怒未消,發(fā)瘋般拎著傅士仁的尸體殺到院子里,一路橫掃過去,所向披靡。只殺的滿院尸體,手中的傅士仁上半截身子早就不見蹤影,只剩下兩條白骨森森的下肢,這才丟在地上,用畫戟剁的粉碎。
四百名傅士仁的族人因?yàn)榫o跟在身后,幾乎被憤怒的呂布屠殺殆盡,四百名郡兵也折損了接近一半,剩下的膽戰(zhàn)心驚,潰散而走。
整個太守府里遍地尸體,到處都是殘肢斷骸,到處都是頭顱腦漿,令人聞之欲嘔,剛才還殺聲震天的府邸,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樊氏,我今夜要用傅氏全族的性命給你陪葬!”
呂布嘶啞著聲音低吼,找來火鐮來點(diǎn)燃了房間里的被褥、床幔、家具,將太守府的臥房點(diǎn)燃。大火愈燒愈旺,逐漸的蔓延開來,引燃了整個太守府,沖天的火光映紅了蒼穹。
“溫候,南門快守不住了,守城的岑將軍請你前往協(xié)助防御!”傳令兵心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大聲稟報。
呂布雙眼血紅,猶如走投無路的野獸,提了方天畫戟,翻身上馬直奔傅氏聚集地而去:“就算江陵丟了,老子也要先去屠盡傅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