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哈哈大笑道:“姚廣孝啊,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突然來到這里,朕知道你為何而來,而且也知道你此刻十有八九已經(jīng)被逐出白馬寺。朕也相信以你的聰慧智力,也能猜到此事乃是拜朕所賜,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逐出佛門,還是早早蓄發(fā)還俗吧,朕可是準(zhǔn)備了高官厚祿給你!”
“呵呵……陛下倒是直爽!”
道衍和尚露出一副辛酸的笑容,雙手合十道:“陛下對小僧的厚愛,受寵若驚。并非小僧不識抬舉,也不是小僧癡迷佛教,一心要做苦行僧,若是可以選擇的話,貧僧一定會答應(yīng)陛下的邀請,出仕做官,享盡富貴榮華?!?/p>
“呃……你這話是何意?”劉辯皺眉問道,姚廣孝明顯話里有話。
姚廣孝露出為難的神色,看了看鄭和與李元芳,雙掌合什道:“陛下能否屏退左右,小僧有些難言之隱對陛下說?!?/p>
“好!”劉辯揮揮手,示意李元芳與鄭和還有幾個侍奉的太監(jiān)、宮女等一起退出御書房。
“陛下?”李元芳手按刀柄,面上有擔(dān)憂的神色,這個和尚會不會是懷恨在心,前來報復(fù)尋仇的?
劉辯明白李元芳的擔(dān)憂,但自己現(xiàn)在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擁有98的武力,可以與秦瓊、楊七郎、尚師徒等猛將一較長短,像姚廣孝這種武力值60的家伙,自己赤手空拳可以打他好幾十個。
一想到這里,劉辯心中的自豪感就從腳底迸發(fā)到頭頂,有金手指、有外掛就是這么叼,比起昔日的劉辯來,除了皮囊還在,其他的早就天翻地覆。
“諾!”
見劉辯篤定從容,李元芳便與鄭和一起施禮告退。
“不知道衍法師有何難言之隱?”待眾人退出之后,劉辯笑吟吟的詢問。
“請恕貧僧無禮!”姚廣孝雙手合什,雙手開始解褲子。
“你……”劉辯先是一驚,接著勃然大怒,這禿驢打算干什么,你以為老子搞基么?搞基也不搞你這樣的?。?/p>
但當(dāng)姚廣孝的褲子褪下來之時,劉辯意外的合不攏嘴巴:“啊……大師你竟然這樣!”
“唉!”道衍和尚搖頭嘆息,“我也是年輕氣盛,若非此身殘缺,我自然不會拒絕陛下的招攬。誰愿意放著榮華富貴不享,呆在寺廟里做一個苦行僧!”
這一刻,劉辯心頭的疑惑恍然解開,怪不得姚廣孝在歷史上多次拒絕朱棣賞賜的財寶、良田、美人,原來他和鄭和是一類人啊!
但劉辯又不能肯定前世的姚廣孝就是這樣的人,說不定在植入身份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才導(dǎo)致姚廣孝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傊瑲v史沒有記載姚廣孝的隱私,劉辯也不敢武斷的下結(jié)論。
“道衍法師你自幼就這樣么?”劉辯實在沒興趣盯著男人的褲襠看,搖搖頭嘆息一聲。
姚廣孝飛快的提上褲子,一臉悲憤的道:“小人乃是庶出,家父的正妻生了七個女兒,一直沒有兒子,直到五十歲的時候才有了小人。晚年得子,自然加倍寵愛,卻惹惱了那惡毒的婦人,在小人三歲那年痛下毒手,小人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唉,果然最毒婦人心啊,法師你節(jié)哀順變吧!”劉辯一臉遺憾的勸慰姚廣孝,“所以后來你就當(dāng)了和尚。”
姚廣孝搖搖頭:“小人成了殘缺之身后遭受姐妹們與家丁、婢女的恥笑,辛虧有父親的保護,才能活下去。但那惡毒的夫人出自名門大族,兄弟俱都在地方為官,父親只是與那毒婦吵了一架,卻也奈何她不得。在我十四歲的那年,父親病逝,母親也憂郁而死。小人被逐出家門,無家可歸,只能落發(fā)為僧做了出家人?!?/p>
“真是可憐啊,那婦人可還健在?朕替你討回公道!”劉辯一臉不忿,臉上浮現(xiàn)殺氣。
姚廣孝合什施禮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以慈悲為懷,豈能冤冤相報?貧僧在心里早就原諒了這婦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許上蒼注定要讓貧僧出家接受佛祖的熏陶,弘揚佛法,廣濟世人吧?”
劉辯一臉遺憾:“怪不得法師不愿意還俗呢,原來你有這等難言之隱,倒是朕錯怪你了!”
(看到不少人詢問商鞅的能力值破百為何不爆表,在這里再次解釋一下,前面多次提到復(fù)活的前朝人物,不管四維多少都不會產(chǎn)生爆表。只因為復(fù)活的人物破百的一大把,若是都爆表的話,出現(xiàn)的人物將會呈現(xiàn)幾何上升,越來越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