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窩闊臺的來歷,就連制造他爆表出來的罪魁禍?zhǔn)讋⑥q都不知道,只因為鐵木真出來的時候太早,當(dāng)時系統(tǒng)級別太低,所以沒有掃描到鐵木真隨機攜帶出世的人物。之后因為匈奴與東漢距離太遠,一直沒有正面交鋒,所以劉辯也沒刻意去掃描鐵木真勢力,甚至對蒙元的情報有些疏忽,因此到現(xiàn)在都沒留意到窩闊臺的出世。
系統(tǒng)是公平的,作為歷朝歷代的開國皇帝,李淵攜帶了李世民、李元霸、李秀寧;嬴政攜帶了李斯、王翦、蒙恬;努爾哈赤攜帶了皇太極、多爾袞、玄燁;慕容儁攜帶了慕容恪、慕容垂,慕容翰等三雄,所以鐵木真也不可能只攜帶哲別一個人,只是有時候劉辯并沒有刻意去檢查,錯過了重要的信息而已。
如果劉辯留心檢測鐵木真勢力,就會知道鐵木真的出世攜帶了哲別、窩闊臺、耶律楚材三個蒙元開國重臣,再加上爆表出世的拖雷成了鐵木真的兒子,正所謂一個好漢三個幫,正是有了耶律楚材、拖雷等人的協(xié)助,鐵木真才快速的統(tǒng)一了草原,整合了匈奴各族勢力,在草原上建立起了一個頗具實力的國家。
前段時間,元軍與李唐爆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鮮卑人折了慕容垂,匈奴人折了哲別,而且還丟了漁陽郡,這讓鐵木真大為震怒,隨即派遣了一名大將率領(lǐng)一萬人馬進入范陽郡治所涿縣協(xié)助達奚長儒守城,加強守備力量。
聽聞最近李靖動作頻繁,鐵木真的長子窩闊臺便自告奮勇,請求率領(lǐng)一支兵馬前往涿縣坐鎮(zhèn)。為了礪練兒子,鐵木真欣然從之,撥給了窩闊臺三千人馬,命他火速到涿縣上任。
匈奴人的習(xí)慣是走到哪里劫掠到哪里,所以窩闊臺一邊趕路一邊派出小隊人馬在周圍游弋打秋風(fēng),卻不料撞上了李元芳一行,廝殺了一場,吃了大虧。
看到派出去的小分隊狼狽不堪的返回,而且折了五六十騎,二十四五歲,濃眉大眼,深鼻高目的窩闊臺眉目一挑:“嗯,為何如此狼狽?”
帶頭的當(dāng)戶下馬稟報道:“回王子的話,我等在東面二三十里之處遇上了一支商隊,那些門客武藝高強,我等吃了大虧。請王子帶大隊人馬去殺他個血流成河,替兄弟們報仇雪恨!”
窩闊臺正要發(fā)怒,這名蒙古當(dāng)戶急忙獻上抓回來的甄道:“抓到了一個相貌美艷的漢人女子,請王子笑納?!?/p>
窩闊臺仔細的打量甄道,只見他秀眉緊鎖,滿臉悲憤,一言不發(fā),猶如寒風(fēng)中一株與霜雪爭斗的寒梅,不僅頷首道:“倒是一個美人兒,本王喜歡!”
“那商隊還有幾個女子,都生的傾城傾國,請王子率人去抓回來。”這名當(dāng)戶單手施禮,請窩闊臺發(fā)兵。
窩闊臺還沒開口,忽然南方馬蹄聲起,一匹健壯矯健的黃色戰(zhàn)馬馱著一個魁梧的大將疾馳而來,猶如風(fēng)馳電掣。
“快去問問來的何人?”窩闊臺警惕的操刀詢問,示意元軍戒備,不過看到李存孝只有一人一騎,倒也沒放在眼里,一雙眼珠子上下打量著甄道,恨不能現(xiàn)在就一親芳澤。
不僅僅是窩闊臺,周圍的匈奴騎兵此刻都在馬下休息喝水,也沒人把單人單騎的李存孝放在眼里,而是都斜著眼偷瞄甄道,一個個對窩闊臺羨慕不已。
“駕!”
天地之間,風(fēng)沙茫茫,李存孝左手畢燕撾,右手禹王槊,單騎朝著數(shù)千人的匈奴騎兵沖鋒,猶如猛虎面對著狼群,百獸之王一往無前。
“叮咚……李存孝精騎屬性發(fā)動,武力+5,兵器+2,坐騎+1,基礎(chǔ)武力值105,當(dāng)前武力上升至113!”遠在金陵的劉辯再次收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
“來者何人?”匈奴兵大聲詢問。
“再不回答就放箭了!”匈奴兵大怒。
只是未料到李存孝的坐騎沖刺速度太快,話音未落下,李存孝已經(jīng)到了眼前,而喊話的匈奴兵已經(jīng)被挑到了空中。
匈奴兵頓時大亂,想要放箭卻已經(jīng)被李存孝沖進了隊伍之中,兩柄武器橫劈豎砍,雷霆萬鈞。一路馳騁無人能擋,每一撾鉤出,每一槊砸出,必有一人應(yīng)聲喪命,所到之處,如同波開浪裂,瞬間砍殺了百余人,直沖窩闊臺馬前。
“吾乃大漢李存孝,姑娘上馬!”李存孝在馬上一個俯身,將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甄道拉上戰(zhàn)馬,攬在懷中。
“護駕!”窩闊臺大驚失色,高呼一聲。
李存孝反手將畢燕撾背在肩上,右手禹王槊橫掃逼退元軍,左手探出一把抓住了窩闊臺的衣襟,登時像老鷹捉小雞一般提了起來,四肢亂抓亂撓卻是再也用不上力氣。
“再敢掙扎,我一槊砸爛你的腦袋!”李存孝怒吼一聲,嚇得窩闊臺再也不敢動彈,“將軍饒命,愿憑處置!”
李存孝單手提著窩闊臺,懷里攬著甄道,右手禹王槊掃開一條去路,連斬數(shù)十騎,撥馬就走。元軍唯恐傷了窩闊臺,不敢放箭,但也不能不管只能在后面鼓噪?yún)群?,縱馬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