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平努力回吻,用舌頭將她的口腔攪得天翻地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背上,猛地收緊。
“雪兒?!?/p>
“嗯?!?/p>
女孩抬頭看他,那雙迷離的媚眼,對他而言與春藥無異。
“你是我的?!?/p>
“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是哥哥的?!?/p>
“我要和哥哥在一起?!?/p>
“永遠(yuǎn)不分開?!?/p>
她說著從前許下的誓言,模樣是如此情深意切。
“呃嗯”
大手陡然加速,馬眼中流出的yin液被均勻涂抹在xingqi上。凌嘉平不斷嗚咽著,粗重的喘息聲響徹整個房間。
玻璃窗上浮起一層薄霧。
韓朝雪的睡衣被放在一旁,他側(cè)過身子,嗅著那股洗衣粉混合著陽光的清香。幻想中,女孩還在朝他貼近,與他嘴唇相碰,而后輕柔的舔舐起來。
溫?zé)岬纳嗉庠谄毯蟪殡x,又輕點下他的喉結(jié)。
凌嘉平再難自持,急忙用紙巾接住噴涌而出的jingye。
“哈”
泄欲過后,一切重歸現(xiàn)實,只有凌亂的床單和手心里被遺漏的白濁在提醒他,剛才都發(fā)生了什么。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凌嘉平徹底清醒,先是打開窗戶通風(fēng),而后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喂?傅襄。”
對方顯然還在睡夢中,用模糊不清的鼻音回答:“什么事啊老凌,我明天還要早訓(xùn)”
“幫我查個人唄。”
“南市軍區(qū)文工團(tuán),一個叫路麟風(fēng)的?!?/p>
“呀,好稀罕,你等會哈我去拿本子?!备迪鍋砹伺d致,匆忙從床上爬起來。“南市軍區(qū)文工團(tuán),陸”
“哪個陸?”他問。
“路途的路,麒麟的麟,一陣風(fēng)的風(fēng)?!?/p>
“老凌,雖說這是你的私事,但我還是想問啥情況?。空ν蝗灰樗??文工團(tuán)和我們可是八竿子打不著?!?/p>
傅襄是他在國防大學(xué)時的同學(xué),兩人一個睡上鋪,一個睡下鋪,關(guān)系鐵得不能再鐵。后來北境暴亂,凌嘉平自請奔赴戰(zhàn)場,而傅襄則被分配到通州軍區(qū),繼續(xù)軍旅生涯。
一晃三年過去,凌嘉平在戰(zhàn)場上立下顯赫戰(zhàn)功,破格成了中校,而他則不過是個小小上尉,還是他的下屬。另外,凌嘉平不在司令部,這官職也不夠給他配個干事或者助理,因此他也只能請傅襄來幫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