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可能,我是阿姆的女兒,我怎么可能會害她!”
她還等著阿姆好起來,帶她離開。
未成年雌性不得獨自離開家建立新的家,她沒有資格也不被允許。
沒有阿姆,她離不開這個地方。
“證據(jù)確鑿,這藥是你一個人經(jīng)手的,不是你是誰?。俊鳖佊揽堤鰜?,指著顏昭昭破口大罵:“原以為你已經(jīng)夠惡毒了,倒是沒想到,你會惡毒到連自己的阿姆都能下手!”
“顏昭昭,你還我伴侶!!”
顏永康激動地掐住顏昭昭的脖子,將她生生提了起來。
顏昭昭想掙扎,可她的掙扎在顏永康眼里無異于蜉蝣撼樹,雄性獸人和雌性獸人之間的力量總是懸殊的。
顏昭昭反抗不了,也無力反抗。
要不是關鍵時刻軍部的人和雌性保護協(xié)會來了,顏昭昭就要被掐死了。
兩個官方一來,速度極快地給顏昭昭定了罪,容不得她為自己解釋半句。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顏昭昭被罰掃街五個月,被雌性保護協(xié)會除名。
這是最輕的刑法,只因她是個雌性,還有生育的任務沒有完成。
可落在外人眼里,卻是屠如雪的求情,因為在兩個官方當中,都有屠如雪相熟的人。
于是最后,顏昭昭聲名狼藉,成了毒害阿姆的惡毒涼薄之人,而屠如雪,冰雪善良,寬容大度,美麗動人……所有能夠形容雌性美好的詞語,都被用在了屠如雪身上。
他們,成為了兩個極端。
就連不能行動的顏展軒,辱罵顏昭昭的顏永康,都成了人人稱贊的對象,顏展軒孝順,就連自己身殘都不忘了吊唁阿姆,顏永康忠貞,跪在自己伴侶靈前三天三夜不曾動彈半分,更是哭得眼睛一度看不見。
他們都很美好,都很善良。
除了她顏昭昭。
成為了惡毒自私的代名詞。
從那以后,顏昭昭沒有了朋友,也沒有了家人。
而急匆匆趕回來的白墨川,成為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個時候的白墨川,是第一次見到屠如雪,兩人之間并沒有過多的交集,所以第一時間安慰了顏昭昭,更是護住顏昭昭,跟所有人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