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李甜一下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從未見過一個男人喝醉酒還哭。
健民煩躁地看了一眼老張頭,起身回屋睡覺了,老張頭也看到健民對自己態(tài)度,心里不是個滋味。
他對老丈人一家的態(tài)度,都比對自己好。
但是,此時的他沒有臉指責健民。
他平時教育幾個兒子一定要對家庭負責,那些腌臜事千萬不要做,現(xiàn)在自己卻做了這事……
秦勝似乎也能感覺得他們父子之間似乎有一道隱形的墻,但這事人家父子的事,他一個外人不好說。
老張頭喝多了以后,就是哭,問他什么都不說,就這樣兩人折騰到凌晨一兩點。
天快亮的時候,老張頭總感覺懷里好像有個人,但仔細一想,于秀蓮都和自己離婚了,人家?guī)е曜右踩ド洗髮W了,自己可能酒沒有醒。
再感受一下毛茸茸的確實是個人,這下老張頭一下就被嚇得精神了,他猛然拉開燈,這才看清躺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林芳!
看清來人后,老張頭大驚失色,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怎么來了?”
他都聽說了林芳被判了5年,這半年還不到,人怎么就出來了?該不是越獄了吧?
如果真的是越獄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搞不好還會牽連到自己,他不想自己的后半輩子在里面度過。
見老張頭害怕的臉色慘白,林芳緩緩地說:“我是從狗洞跑出來的,放心沒人發(fā)現(xiàn)?!?/p>
“狗……狗洞?”老張頭不可思議地看向她。
林芳瞪了他一眼,得意地說:“我也以為自己是不出來了,我們那天放風的時候,我看到一條狗進來了,然后我假裝放風,我發(fā)現(xiàn)那個狗洞平常幾乎沒人監(jiān)管。”
老張頭聽林芳這么一說,頓時嚇得臉都白了,他渾身發(fā)抖,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
老張頭趕緊對林芳說:“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我是不會檢舉你的,別叫人發(fā)現(xiàn)了,還有,你也別來這了。”
林芳撇了一眼老張頭:“你一個大男人膽子怎么這么?。颗率裁??”
“瞧你這話說的,現(xiàn)在我家人都在里面,我出來能依靠的人,還不就是你了嗎?”
“我也想好了,里面呆得悶了就出來找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