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今天有點累。”
于秀蓮知道這事幾人并不高興,她也沒有強迫幾人陪自己喝酒,于是她一個人喝了兩杯。
自從上次和張菊月喝了酒以后,沒事的時候,她總想小酌兩杯,不知是因為覺得這是寄托還是內(nèi)心的空虛。
等給張菊月安排好工作以后,就到年根了。
老張頭本以為建軍一家子會回來陪自己過年,沒想到就連大年初一建軍一家都沒有一人回來。
老二兩口子都在里面。
只有老三一家在一起住著,可人家是和于秀蓮一起過年。
看著腿上還打著石膏和冷清的家,老張頭坐在冷炕頭上,唉聲嘆氣。
他打算今天早早地睡覺,這樣就不覺得這個年難熬了。
正當他整理好被子的時候,建民推門走了進來:“爸,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包了點餃子,您吃點。”
老張頭看著建民端過來的餃子,眼睛不禁濕潤了。
隨即建民坐在炕邊說:“爸,你也別怪大哥,剛才我去買東西的時候,看到了大哥了,大嫂急沖沖地去合作社叫走了大哥,好像是大嫂家出事了?!?/p>
老張頭聽聞這話,不由地皺眉,這大過年的竇家能出什么事?
回到竇家的建軍,一看家里人圍著的是水泄不通,眾人還揪著老丈人和小舅子不放手,他走到中間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一個穿著東北花襖女人走了過來:“剛才我上廁所,這對不要臉的父子,居然偷看我上廁所!”
建軍看看女人,五官長得一般,嘴角邊還長著一顆痣,讓人覺得惡心的是那顆痣上還有那么長的毛。
一張嘴說話的時候,滿嘴的味,就跟好幾年沒有刷牙一樣,建軍差點吐了。
這樣的女人岳父和小舅子能看上?這不胡扯了呢嗎!
“大姐,你是不是看錯人了……”后面的話建軍醞釀了好久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