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胥似笑非笑地看著羅京道,“你們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羅京剔看凌子胥,磨著牙根說,“如果不是我兄弟有限,現(xiàn)在公墓里絕對有你一畝三分地?!?/p>
凌子胥咬著煙笑,八卦,“說說,沈佩佩是怎么掉馬的?”
羅京,“替你老婆探口風(fēng)?”
凌子胥取下嘴角的煙彈煙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是?我老婆是那種會八卦的人?”
羅京哼笑,“那你問什么?”
凌子胥瞇著眼看羅京,“老羅,不像是你的作風(fēng)啊,以前你要是知道有人誆你,你一定把對方打的媽都不認識,你發(fā)現(xiàn)了沈小妹騙你,你居然還給她帶出來吃飯?”
羅京掐滅香煙,丟在腳下,“看她可憐,昨晚醉的吐我一身,我還賠了酒店500?!?/p>
凌子胥玩味,“酒店?”
羅京不作聲,忽然想到昨晚沈佩佩昨晚喝醉酒的樣子,掐滅煙的手指捻了捻。
手指摩挲,似乎還能隱隱感覺到身上有那晚某人殘留下的觸感。
多年兄弟,凌子胥一眼就瞧出羅京神情有異,玩味地笑,“老羅?”
羅京掀眼皮回看凌子胥,“少吃點鹽,看你都閑成什么樣了,堂堂財團之首,比女人還八卦!”
說完,羅京轉(zhuǎn)身推包廂門。
推門而入,羅京隨手拉開一把椅子坐下。
沈佩佩下意識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視線,雙手捧著水戰(zhàn)術(shù)性喝水。
羅京落眼在她微微張合的紅唇上,蹙眉,某段記憶忽然充斥襲來。
昨晚,羅京陪客戶喝完酒回到落腳的酒店。
剛掏出房卡正準備開門,醉得不輕的沈佩佩忽然一把推開自己的小助理,直奔他而來。
羅京防不勝防,被沈佩佩從背后重重一撲,低著的頭‘咚’的一聲直接撞在了門板上。
羅京強忍怒意回頭,沈佩佩的小助理站在兩米外漲紅著臉跟他道歉,“先生,對不住,對不住,我們沈總酒品不太好?!?/p>
這是酒品不太好?
這是壓根就沒有酒品好嗎!
小助理說著,忙不迭小跑上前拽沈佩佩,“沈總,您喝多了,我扶您回房間休息?!?/p>
沈佩佩天生反骨,越是有人拽她,她越是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