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阿飛碰到了任我行,畫面就不是那么美了。阿飛仗著自己馬快槍利的特點率先出手,長槍連續(xù)點頭籠罩了對方,一上來便是用上了最強的驚艷一槍。那任我行嘿然一聲,道:“槍法不錯,你這些日子果然大有長進!”說話間他手中的長劍卻是刺出,竟是用了一種蠻橫暴力的打法,直接砸到了阿飛的槍身上。兩者相撞,阿飛的槍法力道古怪,任我行的內(nèi)力更強,雙方兵器各自是彈了開來。阿飛尚且騎在馬上,便是接著馬力穩(wěn)住了身子,任我行卻是嘿然一聲強行站住了,躍道半空又是一劍砍去。
阿飛扭身用紅纓的槍身格擋,猛然間舌綻春雷,玄冥真氣用了十成的力道,再度與任我行碰到了一塊?,F(xiàn)場但聽得一陣刺耳的大響,竟然有淡淡的光芒閃爍,任我行怪叫一聲,他人在半空不能借力,竟然被阿飛給迫飛了幾米。阿飛連人帶馬退了兩三步??谥醒例X隱隱作痛。不過他憋了一口真氣不泄,豪氣頓生,大吼一聲道:“再來吧!”
長槍刺出,連人帶馬便是朝任我行沖去!
這一下猛沖直撞,卻是類似戰(zhàn)場上最暴力的打法。現(xiàn)場眾人見了這一幕也都是神色訝然。卻見任我行落地后錯開身子,喊了一聲“極好”,竟是拋了長劍,上前大踏步而去,看準(zhǔn)了來勢伸手就是捏住了紅纓的槍頭,腳底下用力成騎虎之勢。竟是與阿飛頂上了。
阿飛原本就是騎馬借勢,加之赤兔馬的雄壯,按理說是占據(jù)了一定的力量優(yōu)勢的??墒悄侨挝倚袑嵲谑菑姾?,他這些年來勤修內(nèi)功和吸星,將那些異種真氣用妥善的法門一一收服,內(nèi)功修為實在是已經(jīng)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雖不比東方不敗的天人化生,但在大江湖時代也屬于出類拔萃的范疇。卻見他捏住槍頭,腳下用力。怒吼一聲,硬抗阿飛和赤兔的沖擊,雖然在巨大的慣性沖擊之下退了三四步,但是他最終也是站住了。雙腳深深沒入地面之下,竟是硬生生的將阿飛和赤兔馬給阻住了。
大伙兒都看的呆了,這任我行看似年老,竟然還能有這般彪悍的打法。委實令人驚奇。以一人之力對抗赤兔馬這等神駒,玩家們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見了。
馬上的阿飛信手回扯,任我行卻嘿然一聲。手一抖一股罡氣沿著長槍攻了回去。阿飛不由得悶哼一聲,身子一晃差點兒倒下。那任我行卻是哈哈一笑,道:“你小子是走投羅網(wǎng),豈不知你的吸星原本就是我給的,我只需要動動手指,你現(xiàn)在就是生不如死……”
阿飛被任我行的內(nèi)力猛攻,已經(jīng)無暇說話。他心里對任我行的強悍也是暗暗點頭,心道這不愧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橫行江湖數(shù)十年的梟雄,當(dāng)年他可是與少林掌門方證都對擼過的強忍。那方證的易筋經(jīng)練到了化境,在少林寺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任我行能戰(zhàn)而勝之,果然手里也有幾把刷子。若是正面對敵,阿飛恐怕真是撐不過十招。
不過堅持片刻,那任我行的笑聲陡然止歇,詫異的看著阿飛,道:“你怎地……你的吸星竟是不見了!”
他這一驚,內(nèi)力便也是弱了一些。阿飛得空出了一口氣,兀自笑道:“任老頭,人總不能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上一次被你算計了我還不張心嗎?”
“你自己廢掉了吸星?”,任我行忽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驚聲道。
阿飛卻是長笑一聲,道:“你說呢!小心啦!”
“哼,你讓老夫小心什么……”,話音剛落,他身后便是起來了兩道劍光,一上一下,都是朝任我行的要害刺去。任我行一驚,眼見這兩劍招數(shù)精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出來。他不得不松開長槍,斜刺里一躍想要躲開。
但是他這一躍,阿飛的紅纓又是一揮將他半空逼下。這兩柄劍趁機跟上,前后夾擊,任我行一時間兩面受敵。
若是只有阿飛一人倒還罷了,關(guān)鍵那背后兩劍極是了得,招數(shù)隨著任我行的變化而變化,竟是如跗骨之蛆一樣繼續(xù)指向了他的背后,任我行這么一躍竟然還躲避不開。他連連翻滾,趁機往身后連拍數(shù)掌。饒是如此,那兩道劍光依舊與他寸步不離,劍劍指向要害,其中轉(zhuǎn)折變幻更是精妙難言。加之阿飛的長槍在前騷擾,任我行一直無法得空轉(zhuǎn)過身子,只能是依靠感覺躲避,一時間背后直是冷汗。躲得數(shù)招他終于避無可避,焉地里腦海中靈光一閃,大喊了一聲“停手!”,自己已然不動了。兩柄劍也是在他背后要害處停了下來,懸在幾寸遠(yuǎn)的地方一動不動。與此同時,阿飛的紅纓也是指到了他的喉嚨,前后將其牢牢地制住了。
任我行鬢角帶汗,他也不轉(zhuǎn)身,只是沉聲道:“獨孤九劍,你們是誰?”
過得一會,背后一個黃鶯般少女的聲音響起,道:“外公,琴兒和肖兒得罪了!爹爹有命,讓我們倆帶您老人家回梅莊住上幾日?!?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