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則低估了許若晴的不要臉,“我污蔑你先生也污蔑你嗎?夫人,這件事情是先生親自查的,您不相信我,難道也不相信先生嗎”
姜斕雪擰眉,再一次懷疑地看了眼許若晴。
許若晴心里咯噔一下,眼眶瞬間紅了,滿是被污蔑的委屈。
“伯父伯母,我真的沒有。江則,你說這件事是雋深親自查的,是嗎?”
“是?!?/p>
“那我問你,雋深是什么時候查的”
“前天?!?/p>
江則如實說。
許若晴立刻看向陸光宗和姜斕雪,“伯父伯母,你們聽,江則說這是雋深親自查的,若真是雋深查到的,兩天時間,雋深怎么會不告訴你們又怎么可能輪得到他在這里說”
“聯(lián)合綁匪綁架陸安安,用陸安安的命威脅陸家人拿穗穗交換,目標(biāo)就是穗穗,為什么不直接對穗穗出手,因為穗穗那幾天上下學(xué)都是陸雋深親自去接送,綁匪沒機(jī)會。”
夏南枝在他們的爭吵中,語氣平靜且有理有據(jù)地開口。
“在陸雋深拿穗穗交換后,綁匪又給我發(fā)消息,威脅我過去,這里,目標(biāo)是我。綁匪想要的是離開帝都,拿陸安安作為人質(zhì)威脅也夠了,為什么還要交換穗穗綁架我此舉徒增風(fēng)險?!?/p>
“緊接著,我?guī)е胨胩映觯直涣硪换锶俗プ?,那伙人的目?biāo)就更明確了,就是我和穗穗的命,而那伙人并不是普通的綁匪,他們手里有槍,是殺手,是雇傭兵。”
夏南枝的話說完,陸光宗和姜斕雪不自覺地看向了許若晴,眼中的懷疑瞬間加深。
許若晴眼神凌亂飄忽,身體控制不住地打著細(xì)顫。
“沒錯,太太講得很對?!苯瓌t一臉嚴(yán)肅。
許若晴狠狠咬牙,“說了這么多,證據(jù)呢夏南枝,你講的這些,被綁架被威脅,再被綁架再被威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有證據(jù)指向是我做的嗎?”
夏南枝是沒有,但她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這件事情是沖著她和穗穗來的,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她和許若晴積怨已深,許若晴做這件事情的概率最大的。
“許小姐,我剛剛說了,證據(jù)就是先生親自查到你雇傭了殺手,對太太和穗穗小姐動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江則!”許若晴厲呵一聲,“雋深都已經(jīng)跟這個賤女人離婚了,這個賤女人還把雋深害成這樣,你對她還是一口一個太太,你對她這么忠心,不會早就已經(jīng)被她收買了吧?你們就是趁著雋深昏迷不醒,在這里污蔑我。”
許若晴說得激動。
而“收買”兩個字,也讓陸光宗眼神危險的瞇起。
陸家最不需要的就是不忠的人。
江則被氣得胸口疼,從未見過這樣無恥的人,難怪夏南枝一次次給她巴掌吃,難怪陸雋深后面會厭惡她。
此刻連他都想動手了,“你別血口噴人了,明明就是你……”
許若晴揚著頭,繼續(xù)道“江特助,你之前可是從來不管閑事的,現(xiàn)在站出來一而再再而三的替這個差點害死雋深的人說話,你自己說,你不可疑嗎”
說完,她又看向陸光宗和姜斕雪,“伯父伯母,你們是看著我長大的,我求求你們,千萬不要被他們騙了,夏南枝一直跟我有仇,明顯是他們狼狽為奸,想要趁著雋深昏迷,好污蔑我。”
江則大開眼界,這個女人真是巧言善辯,什么話都被她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