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琰喉間發(fā)緊,剛才的畫面太過真實,銀狼鎧甲身影的絕望,年輕士兵的嘶吼,甚至風雪落在臉上的刺痛,都清晰得仿佛親身經(jīng)歷。
他抹了把臉,聲音帶著未散的沙?。骸拔铱吹搅死鲂娴膽?zhàn)場,一個叫凌風的士兵,還有……火女的青銅令牌。”
火女聞言一愣,連忙掏出懷中的令牌:“你是說,這破令牌跟礦洞有關?”
令牌在暮色中泛著溫潤的光,邊緣的狼紋在頭燈光柱下格外清晰。
“不止有關!”
趙琰指尖劃過骨刀的紋路:“畫面里的年輕士兵,胸口就掛著這個令牌?!?/p>
“他叫凌風,是骨刀原主人的親衛(wèi),也是……把骨刀送到青州礦洞的人?!?/p>
林建軍抱著林念走過來,小姑娘右眼的白霧突然劇烈翻涌:“大哥哥說,凌風是他最好的朋友,當年為了護著骨刀,被隕石的黑氣凍成了冰雕,連魂魄都碎了……”
“那火女的令牌……”
軒轅坤撓撓頭,尷尬一笑:“總不能是從冰雕上扒下來的吧?”
“或許是傳承!”
裴秀翻開古籍,指著其中一頁插圖:“北魏時期的玄甲衛(wèi)有個規(guī)矩,親衛(wèi)的令牌會傳給后世?!?/p>
“火女,手里的令牌,估計就是你爹祝融,傳承下來的。”
“搞不好,那個親衛(wèi)……還是你爹的不知道多少代弟子呢!”
火女愣住了,半晌才開口:“你是說……我爹除了我,還有其他的孩子?”
她這話落下,趙琰都不禁笑了起來:“想什么呢?”
“你爹是祝融,要是真有其他的孩子,那不都是原始神?。俊?/p>
“你裴姐的意思是說,這令牌是你爹的,應該是落在某個信徒,或者門徒的手里,然后傳承下來的!”
軒轅坤笑了笑:“可不嗎?”
“咋滴,你還覺得你爹出軌了不成???”
“就你爹那個身份……可沒有出軌這個說法哦!”
眾人聽到這話,一個個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只是火女似乎還有些迷茫,顯然是不知道軒轅坤的這番話,到底是什么個意思。
就在這時,張雪突然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