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童年不幸,他無父無母,你倆惺惺相惜。”
顧謹(jǐn)堯松了口,“因為什么事?”
“南音那個事兒精,沒事亂點鴛鴦譜,把墨鶴和恩恩往一塊湊,我岳母不同意?!?/p>
“明白了?!?/p>
顧謹(jǐn)堯要了墨鶴的號碼,撥過去。
打了兩遍,墨鶴才接。
顧謹(jǐn)堯道:“是弦哥讓我打的。我發(fā)現(xiàn)你拿望遠(yuǎn)鏡在酒店樓頂觀察小逸風(fēng),你察覺我在酒店對面觀察你們,我們也算打過兩次交道了。我姓顧,名謹(jǐn)堯,叫我阿堯就好?!?/p>
墨鶴坐起來,“我聽小逸風(fēng)提起過你,久仰大名。”
“你身手應(yīng)該在我之上,我勝在會用槍。”
墨鶴很淡地笑了一下,“身手再好也沒用。”
顧謹(jǐn)堯懂他的心理,“是的,身手再好,再無敵,也會有無奈的地方。比如我,我是私生子,母親未婚生育,我從小被人指指點點,自卑,怨恨,童年的傷要用一生去治愈?!?/p>
見他如此敞亮,墨鶴也不再繃著。
他唇角溢出一抹細(xì)微的苦笑,“我從小無父無母,和師父相依為命。師父死了,天塌了,以為找到師父,我會開心,可是找到了,又有新的煩惱。”
“要我?guī)湍阏腋改竼??我在異能隊干過五年,有人脈和經(jīng)驗?!?/p>
以前墨鶴對父母沒有多大的概念,可是因為華琴婉一句“父母不詳”,入了心。
墨鶴默了默,“好。”
“可以詳細(xì)說說嗎?有沒有什么物件能證明你的身世?”
“我?guī)煾刚f,我出生沒多久,就被送到他修行的道觀門口。道觀很難找,在深山,人煙罕至,普通人壓根就找不到,肯定是蓄意拋棄。包我的小被子和穿的衣服還在,還有一塊玉佩和一封信?!?/p>
“明天拿給我?!?/p>
“玉佩送人了,其他的明天拿給你,謝謝你,阿堯哥?!?/p>
顧謹(jǐn)堯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過這個稱呼了,只有蘇婳這么喊他。
頓了一下,顧謹(jǐn)堯低聲說:“不用謝?!?/p>
話音剛落,一雙柔軟的手臂從后面攬住他的腰,“給誰打電話呢?阿堯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