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戰(zhàn)斗力終究不如對方。
即便有心敷衍,在張淑玉的一番軟磨硬泡下,她還是上了套。
只當花錢消災(zāi)了。
畢竟張淑玉的有些話雖有些難聽,但她的話大多也沒錯。
娘家好才是出嫁女的底氣。
這段時間紀滿月也是讓她開了眼了,紀滿月仗著和紀明揚有血緣關(guān)系,不僅暗里搞小動作,竟然還能讓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紀明揚給她氣受了。
鄭安娜又一次打斷對方喋喋不休的話語,無奈道:“行了,嫂子。
你也別賣關(guān)子了,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你們還需要多少錢?”張淑玉道:“得小一百塊這樣吧。
”鄭安娜捏緊話題,又問:“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我哥的意思?”一百塊不多不少,她不至于拿不出,可突然要拿出這么一筆錢,對于不怎么能攢下錢的她來說,不算個小數(shù)目了。
“妹子你是知道的,你哥不愛求人。
要不是真走投無路了,我也不敢背著他來找你啊。
你就這么一個哥哥,你總不能真的的掃廁所吧?”“都是一個娘胎出來的,跟你肯定是一條心”聞言,猶豫片刻,鄭安娜還是咬牙道:“行!一百就一百!明天我問老紀要了錢,就給你們匯過去。
”最近家里用錢的地方比較多,平心而論,鄭安娜是不太想出這錢的。
可張淑玉所說話也有一定的道理,況且她也確實狠不下心不管家里人。
出乎預(yù)料,第二天紀滿月忽然要去城里一趟,沒人幫她帶孩子就算了,她還和紀明揚吵了起來!“紀明揚你老實交代!錢呢?咱們家的錢呢?怎么咱們家一塊錢都沒有了?!”鄭安娜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道。
紀明揚的喉結(jié)下意識滾動了一下,他不敢直視鄭安娜銳利的視線。
他裝傻充愣道:“錢?什么錢?我不知道”“你還裝傻充愣!”“我真不知道。
安娜,說不定是你藏太好了。
那些錢又沒長腿,肯定丟不了。
”“丟不了?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咱們家的錢都藏在哪”鄭安娜的聲音陡然變得尖銳高亢,“別是被你那個好妹妹都給偷走了吧?”“哎哎哎,你看看你,又來了!”紀明揚沒想到這事這么快就被揭穿眼見瞞不住,他只好道,“我是拿了些錢給滿月,她生病了要花錢,有什么問題嗎?”鄭安娜又問道:“你個沒良心的,終于肯承認了!看病花錢,這事兒咱們不提,我知道看病要錢,可別的呢?”紀明揚故作不知道:“別的還有什么?”鄭安娜嗤笑一下,冷聲道:“看病花不了那么多錢,剩下的錢怎么也全沒了?”紀明揚沉默不語,鄭安娜憋著氣,退讓道:“你不想說就算了,但是你得給我去預(yù)支兩個月工資出來。
”“這不太好吧……”“這有什么難的?你別告訴我,你連一個月的工資都預(yù)支不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