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紀明揚占了上風,好在他沒有激化矛盾,而是放軟了語氣:“抱歉,這幾天事情太多了。
轉正的事又一直沒解決,我今天實在太煩了。
安娜,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要解決發(fā)現的問題。
你冷靜些,咱們好好商量。
”鄭安娜難得見他這樣,也顧不得讓男人繼續(xù)“寵”著她了。
解決了“保姆”的問題,當下他們家最重要的事就是紀明揚升職轉正。
原本紀明揚在來海島前,立下的功勞,足以讓他一步到位,直接升團長。
但為了和她結婚,紀明揚只升了半級,還從一個好地方,調來了這個窮鄉(xiāng)僻壤。
在紀明揚升職的問題上,鄭安娜也是十分在意的。
“是情況不太好嗎?高政委說了什么?你再仔細跟我說說。
”于是紀明揚又將他與高衛(wèi)民的談話,又對著鄭安娜復述了一遍。
這次鄭安娜不帶著任何情緒,又細細琢磨了他們的對話。
直覺告訴她,高衛(wèi)民之所以會突然找紀明揚,有這樣的談話跟紀滿月脫不開關系。
他們剛吵了一架,她也不好直白的告訴紀明揚說這是你妹妹的錯。
沒想到還會影響到自己男人的升職問題,莫名的鄭安娜開始有些后悔了。
第一次后悔不應該為了享受,為了占便宜,而引狼入室。
即便種種事實表明,很多事都是與紀滿月毫不相干,可同為女人,她從紀滿月身上就是隱約嗅到了相似的氣息,直覺告訴她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脫不開紀滿月的主觀行為。
她正思考著該怎么跟紀明揚說這事兒其實是他妹妹弄出來的,紀明揚又開始質疑起了她。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和高政委的媳婦鬧什么矛盾嗎?又或者你私下真的沒有針對滿月,然后被人看到了?”鄭安娜這會兒難得的冷靜,又白了他一眼,“沒有沒有。
咱們倆可是最親的夫妻,這事我還能瞞著你嗎?而且還鬧矛盾,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有必要瞞著你嗎?”“那就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了,說不定是哪個兔崽子盯著團長的位置,暗地里使勁的要整我。
”見他說來說去就是抓不到重點,鄭安娜也想不到該怎么委婉的暗示他,干脆直接跟他攤了牌。
“老紀,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
你也別覺得是我針對你妹妹。
你想想自打她上島以來,咱們家鬧出的那么多事兒,哪件能跟她脫開關系?”“你覺得我一直在針對她,可我是那樣拎不清的人嗎?現在正是。
你關鍵時候我就算。
再沒腦子也知道輕重緩急。
咱家的事我又不會往外說,那別人都知道了,除了他們看見的那部分……不是你妹妹出去亂說,還能是誰?!”“滿月她就不是那樣的人,老高也跟我說了,她沒有在外面說我們的壞話。
”“你也太天真了,說人壞話可不一定要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