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一定遵照您的指示來?!?/p>
斗篷人默默然低垂了腦袋,不敢再看烏鴉面具人。
這烏鴉面具人顯然對(duì)斗篷人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
烏鴉面具人似乎已十分不耐煩,朝那斗篷人百無聊賴的揮了揮手。
斗篷人如蒙大赦。
他迅速的行禮,這才重新穿好斗篷,他警惕地出門,左右各處都認(rèn)真的看了看,然后這才悄無聲息地出溜一聲貓兒一般的離開了。
看斗篷人推開門離開,烏鴉面具人這才長嘆一聲。
那斗篷人走出來后,警覺的四面八方都看過了,明白沒有人跟蹤自己,這才像一道閃電迅速的融入了長街里川流不息的人群里。
看著他離開,烏鴉面具人這才起身走到了窗口朝遠(yuǎn)處看看。
此刻他獨(dú)自站在昏暗的光線下,抬手輕輕撫摸面上那冰冷的面具。
油燈的火苗在他面具上抽搐著,他推開一條縫隙,目光似乎穿透了遙遠(yuǎn)的距離,直挺挺的落在了繁華的紫禁城內(nèi)。
“黎晏書……”
“……沈知晚,沈卓……”
烏鴉面具人那沙啞且詭異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咱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呢。”
另一邊,城內(nèi)。
帝京最負(fù)盛名的酒樓“醉春樓”。
二樓臨街的一間包廂里,雕花窗半開,正對(duì)著樓下熙熙攘攘、人聲鼎沸的鬧市區(qū)。這酒樓人多勢(shì)眾,似乎空氣里都彌漫著食物的香氣,在這里更是可以買到久負(fù)盛名的各種酒,如花雕、梨花白、女兒紅等更是信手拈來。
包廂內(nèi),氣氛卻格外的微妙。
黎樂怡興致勃勃,她能邀沈卓出來喝自己吃飯,就已經(jīng)十分開心了,她就這么樂滋滋的看著沈卓。
她不太端莊的坐在主位上,臉龐因?yàn)榕d奮和些許緊張而泛著紅暈。
她身上華貴的錦緞衣裙與這雅致且有格調(diào)的酒樓顯得如此相得益彰。
對(duì)面,沈卓正襟危坐。
好像黎樂怡說什么做什么,都不能影響到他的態(tài)度和狀態(tài),雖然沈卓石頭人一樣,但黎樂怡依舊笑不可抑。
沈卓穿著那件不起眼的半舊不新的布衫。
他在知晚堂內(nèi)忙碌,本沒有什么閑工夫顧慮衣服的干凈還是骯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