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不該做的,陸郎都做了。如今,反倒又叫起嫂嫂來了?”
陸沉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是一愣又一尷尬。
他心中暗自嘀咕,這幾日不見,李蘭兒的性子,怎么變得這般大膽了?
沒的說,必定是柳清瑤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正妻教的。
看來自己終究還是躲不過,要把外面的事情告知柳清瑤了
清瑤也確實是好手段?。〔粌H把李蘭兒統(tǒng)一戰(zhàn)線、還始終摸著自己的活動路線。
“口誤,口誤。”陸沉連忙擺了擺手,干笑道,“蘭兒莫要怪罪?!?/p>
李蘭兒這才輕哼一聲,臉上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笑容,但那雙為他納鞋底的手,卻又重新忙活了起來。
“怎么會過得不好呢!
自從陸郎除了陸生那個好賭的禍害,算是為咱們村里,除了最大的一害!
現(xiàn)在,村里時常有王二狗和呂賴皮他們孝敬著。
再加上叔叔你吩咐的那個養(yǎng)殖實驗,那些意外死掉但還新鮮的雞兔,都分給了村里的鄉(xiāng)鄰。
現(xiàn)在,我跟清瑤姐走在村里,每過三步,就有人對著我們作揖問好呢!”
她的話里話外,都充滿了對陸沉的崇拜與認(rèn)可。
陸沉聽著,心中也是一陣舒坦,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p>
正當(dāng)兩人閑聊之際,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柳清瑤提著幾個食盒和糕點,從外面走了回來。
李蘭兒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上前接過她手中的東西,好奇地問道:
“清瑤姐,你又去縣里了???怎么又買了這般多的東西?”
陸沉也殷勤上前,把一碗水奉了上去。
結(jié)果這可能是湊上去找抽呢。
柳清瑤接過陸沉端來的水后,猛灌了一大口解渴。
然后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可不是我買的!我今日與韻華去街上閑逛,正好碰到了那林家家主。
她一聽我家男人是陸沉,趕緊就非要奉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