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有人來了?”
鄭青大驚,“那現(xiàn)如今該怎么辦?我是不是該逃了?”
“主子說了,現(xiàn)在還不到你該逃的時候。”
侍衛(wèi)道:“如今最要緊的,是將定京王一行人給鏟除?!?/p>
“鏟除?”
鄭青為難,“前陣子也不是沒派人過去,只是都失敗了,只怕以我的能力,難以解決此事。”
“你放心,主子也清楚你能力不足?!?/p>
侍衛(wèi)說話亦是毫不客氣:“我們會派人過來協(xié)助你的,只要在那些人來之前,將俞定京一行人給鏟除干凈,
到時候,你自然能平安逃離西寧府?!?/p>
“是,一切都聽從主子的安排?!编嵡帱c頭。
翌日,晨光熹微。
姚沛宜起身后,身側(cè)就沒有人了,床側(cè)一片溫涼,她心里也有些空,屋門被人從外頭推開。
“奴婢就聽見里頭有動靜,王妃您就起床嗎?要不要再睡會兒?”
福兒端著洗臉盆進(jìn)來,道:“王爺半個時辰前就出去了,還讓奴婢將屋子里的炭火燒旺些,別讓王妃著涼了?!?/p>
“我知道的?!?/p>
姚沛宜瞥了眼身側(cè)的位置,“他慣來是體貼的。”
“王妃,您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的?”
福兒將洗臉盆端來。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左右官署那邊我也幫不上什么忙了,待會兒去找妙妙和海薏,我們一起出去逛街吧。”
姚沛宜發(fā)完話,福兒點頭,“是?!?/p>
雪花洋洋灑灑落下,因今日天涼,故而街頭上的人不多。
姚沛宜幾個姑娘逛了一陣,見街上人不多,興致也跟著不高,讓人買了幾碗熱牛乳,又給海薏買完燒雞,這便就上車了。
“今日天氣冷,路上都沒多少人,咱們也沒什么好逛的?!?/p>
雷妙妙搓了搓手,接過熱牛乳飲了一口,才覺得身子暖和起來,“咱們從太原府離開的時候,我聽說過年那邊有燈會,
也不知道咱們還要在這兒留多久,能不能趕上那邊的燈會了?!?/p>
“我覺得有點難?!?/p>
海薏啃了兩口雞腿,“昨日嫂子被刺殺,那幫人當(dāng)場斃命,沒留下活口,那幫人也沒查到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