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吏部尚書的身邊當(dāng)幕僚,你肯定不是只有幾分能力?!币ε嬉速澷p道。
“……”
同黎曙談了兩盞茶的功夫,等再回來的時候,俞定京只見男女坐在涼亭中說說笑笑,好不愉悅。
【難怪黎尚書要把他留在身邊?!?/p>
【這樣會說話,應(yīng)該沒人不喜歡他吧。】
“姚沛宜?!?/p>
姚沛宜心里正大肆贊賞著景舒,身后便感覺到一陣涼意。
“王爺,你說完話了?”她連忙起身迎出去。
景舒朝兩人作揖,“那在下便先隨尚書離開了?!?/p>
回王府的馬車上。
姚沛宜頻頻回頭,總覺得俞定京格外沉默,“王爺,你累了嗎?”
對方無言。
“還是案子有哪里不清楚的嘛?”她又問。
“……”
姚沛宜沒等到回答,索性靠在一邊閉目養(yǎng)神。
俞定京盯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fēng)景,心里頭一陣堵悶。
那幕僚是生得比他好看?還是比他英武?
身份有他尊貴?還是軍功高過他?
姚沛宜就這樣喜歡和他說話。
方才朝他笑的那樣,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
“你和他,很多話題聊?”
沉默空氣中,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姚沛宜驀然睜眼,“誰?”
“那個舍先生?!?/p>
俞定京拖長了語調(diào):“怎么?你覺得他哪里好?”
姚沛宜一愣,觀察了半晌男人的反應(yīng),隨即會心一笑,“他啊,年輕,也生得白凈?!?/p>
小姑娘的話猶如兩支利箭,狠狠扎進了俞定京心臟上。
年輕……
白凈……
他咬牙切齒。
那個小白臉,的確也就只剩下這點優(yōu)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