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在他周身盤旋不久,就徑直飛向山崖之上。
“這是什么?”姚沛宜驚奇道。
“我軍中用來報信的鳥。”他將白骨哨重新放好,隨即道:“明早前會有人來找我們?!?/p>
姚沛宜恍然大悟,原來是聽過軍中有報信傳達(dá)位置的鳥,這還是第一次見。
“那咱們先回洞……”
她開口的一瞬間,余光落在他的后背上,雖是玄衣,還是看出有一團(tuán)殷紅漬跡涌出。
那個部位,應(yīng)當(dāng)是上回為了救她,被伏嬤嬤劃傷的。
“你傷口裂開了!”
俞定京從一開始就沒表現(xiàn)出半點(diǎn)傷口裂開的模樣,她忙扶住他,“怎么不說一聲?!?/p>
“說了有用?”
俞定京面不改色,抽開她的攙扶,“我沒事?!?/p>
“當(dāng)然有用了?!?/p>
姚沛宜哎呀了聲,強(qiáng)行將他扶進(jìn)洞,“衣裳脫了?!?/p>
俞定京蹙眉,“做什么?”
她從懷里摸出金瘡藥,“喏?!?/p>
他愣了下,“看不出你還隨身帶藥?!?/p>
姚沛宜邊解他的腰帶,“姚放之前給的,山匪過來的時候,我想著有備無患,就拿著了?!?/p>
倒是沒想到,能用在俞定京身上。
“我自己來?!?/p>
俞定京攔住她扒拉的手,不自然道:“你別碰我。”
“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害羞了?!?/p>
姚沛宜緊皺眉頭,嘀咕道:“我就算想干什么,也得有那興致才行。”
俞定京衣裳被她扒下,越發(fā)難堪。
這丫頭實(shí)在是臉皮不薄。
難不成她有興致,他就會從了她?
異想天開!
俞定京心里正別扭著,姚沛宜已經(jīng)麻利地上完藥,“好了?!?/p>
藥上好了,他拿回衣裳時,小姑娘卻躲閃開。
“做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她。